"來人!拿繩子進來!"洛長天衝外面吩咐道。
外面的人立即就找了繩子過來,恰好仇子薦過來,看見那一圈麻繩,嘴角抽搐了一下,輕聲道:"去換成布繩。"
他剛剛聽了兩句,裡面可是太子妃!拿麻繩要是傷著手腳了怎麼辦?真是不會辦事!
侍衛愣了一下,立即反應過來,羞愧地轉身跑去換了。
布繩送進去,洛長天二話不說將阿瀾手腳都捆了起來,"我看你是學不乖!之前的賬我還沒和你算,竟然就有膽子跟我說還要跑?我倒要看看你現在還怎麼跑!"
他剛才聽到外面有仇子薦的聲音,猜到是有事稟報,將阿瀾綁起來就站起身來出去了。
等到沒了動靜,阿瀾艱難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屁股好像是腫了,碰到一下都疼得厲害,只能這樣趴著。
她臉埋在被子裡,蹭了蹭,將眼淚都給蹭幹了。
沒過一會兒,有人推門進來,阿瀾抬頭一望,竟然是善兒。
"公主!"善兒手上拿著一盒藥膏,看見阿瀾被綁起來,臉色大變,"這是誰做的?!"
問出口她就覺得多餘了,除了洛長天還有誰敢這樣幹?
"公主,他幹嘛要綁著你啊!"她急道。
阿瀾不回答,只看了她幾眼,確認她安然無恙,然後問道:"劉安沒事吧?"
"乾爹沒事。"善兒說。又想起什麼來,焦急地問道:"殿下讓奴婢來給你擦藥,公主,你哪兒受傷了?"
"沒有哪裡受傷,不需要擦藥。"沉默一陣後,阿瀾說。
這太丟臉了,即使是善兒她也不願意叫她看見。
善兒可不相信,可是一再追問阿瀾都不說。
倒是瞧出來阿瀾好像有些不對,猜測出了傷處在哪裡,可是阿瀾不願意,要她上去脫阿瀾褲子她可不敢。
一臉為難,不願意見阿瀾受罪,她勸道:"公主,還是擦點藥吧?再輕的傷都不能不在意啊。"
可是阿瀾還是說:"我不擦。"
善兒沒辦法,只能作罷。
洛長天回來聽說了這事,直接將藥拿過來,一揮手將善兒屏退了。
他朝阿瀾走過去,坐在床邊,"不願意讓侍女擦,你是在等我給你擦?"
阿瀾臉埋在被子裡,彷彿不知道他進來了,默不作聲。
洛長天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將人拉開懷裡就要扒褲子。
阿瀾立即劇烈地反抗起來,牙齒手腳一起上,沒兩下洛長天的脖頸繼那個牙印之後,又多了兩道抓痕。
"別動!"他黑著臉呵斥。
阿瀾動作頓了一下,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猝不及防一抬手,"啪"地一下打在他下巴上!
洛長天:"……"
要是以前她這會兒已經誠惶誠恐心虛害怕了,可是才這麼一段時間。她膽子肥了不少,一點害怕沒有不說,竟然還一臉不解氣、恨不得再給他兩巴掌的模樣。
"我真是太縱容你了!"他將繩子又拿回來,將她雙手雙腳又給綁上了,然後將人放在腿上,十分粗暴地扯掉了褲子。
阿瀾慌得不住扭動,卻半點逃離不開,只能任由洛長天作為,又羞恥又憤怒,身體都繃成了一根弦。
她緊咬著唇不作聲,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