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停在路邊,有人坐在駕駛位上,看不清臉,只看到車窗上搭著手肘。
齊朝瞬間認出了車牌。
“好的,那我們先走了。”
他帶著菲菲他們離開,顧南意這才朝著車子走去。
“傅三爺,好巧。”
女人笑容在夜色下璀璨,傅林深睨了她一眼,言簡意賅:“上車。”
顧南意哦了一聲,繞到副駕駛位,一面系安全帶,一面衝著人笑:“看來三爺對我還是有點真心的,我還真當你死也不管我呢。”
傅林深睨了她一眼:“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發動車子,顧南意就嘆氣,無辜的將手腕遞到他眼前:“我這次是飛來橫禍,你看,我還被打了,還傷到了。”
她手腕有硌出來的紅痕,手臂上還有一道結痂的血痕。
傷勢不重,瞧著倒是怪可憐的。
傅林深睨了一眼,拍開她的手:“你再讓我晚看一會兒,就癒合了。”
這話說的半分不在意,顧南意就有些哀怨:“郎心似鐵。”
她說話時,故意拿受傷的手去蹭他的腿:“我都這樣了,你就不心疼?”
話沒說完,傅林深驟然將車打了方向,拐到了路邊的巷子口。
男人目光冷沉:“顧南意,你是越來越瘋了。”
路過車子往來稀少,車頂樹葉光影斑駁。
車內暗沉,比不過他眼神。
顧南意非但不躲,還要湊過去裝可憐:“我哪兒瘋了?明明是你薄情。傅林深,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她想親人,傅林深卻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鬧夠了麼?”
顧南意眼神純良,盛了一汪水。
吃了疼,水就蔓延開來,彷彿隨時能落淚。
小騙子。
傅林深鬆了手,摸了煙盒出來,才咬了一根菸,就見顧南意討好的湊上前:“我替你點菸?”
她拿了打火機,可才要點,傅林深先偏了頭。
“煙是這麼點的?”
男人嘴裡咬著煙,聲音含糊。
顧南意頓時瞭然。
她放下打火機,自己湊了過去,伸出了粉軟一點舌尖。
煙被她用舌頭勾了過來,呼吸交錯,就被她咬在了自己的嘴裡。
傅林深在原地沒動,看著她將煙點著,又湊到了他面前。
“三爺,要抽菸麼?”
她聲音軟,眼波橫,笑意細碎又勾人。
傅林深眼神幽暗,任由她湊近。
在她將煙還回來的時候,咬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