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手無寸鐵,面對持刀劈砍而來的敵人,換做普通人,只有一種選擇。
躲,躲不過,就是死。
然而,這一記跳劈,來的太快,也太突然,青木司縱然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已經逼近臉前的長刀。
所以,他只能擋。
萬幸,飛天御劍流中,無刀取的技巧救了他一命。
他跨步向前,不推反進,從下而上的雙手重推到長刀的刀柄護手處,反作用力之下,那浪客不但沒能一刀將青木司劈成兩截,反而被青木司空手奪白刃,將長刀直接卸了下來。
青木司重重一腳踹在浪客心口,他倒飛著被踹的連滾了三圈,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一個士兵一槍捅穿了脖頸。
青木司來不及看發生了什麼,他握著長刀,毫不猶豫的看向了身後白衣飄飄,表情怯懦的女孩。
“你就是聖子?”
他大步流星的走向女孩,女孩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還是有些畏懼的點點頭:“是的。”
青木司沒有廢話,他可不會騎馬,但此時,如果靠雙腳,再帶上這個累贅似的女孩,必死無疑。
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才能脫離著夢境訓練室,也更不知道自己能從這裡得到什麼,但,毫無疑問,如果說系統會以自己的方式給他提示的話,這個所謂的‘聖子’,就是他特殊夢境訓練室通關的必要條件之一。
起碼,也會充當他的引導者角色。
想到這,他沒有猶豫,冷聲道:“上馬!”
女孩被他冷著臉的模樣嚇得有些手足無措,但卻還是聽話的試圖翻身上馬,但她一米六的身高對於這匹神俊的黑色大馬而言,實在是太矮小了些,她抓著韁繩,用了幾次力,都沒能踩著馬鐙上去,反而差點自己摔了個屁股墩。
青木司雙眼微微放大,本能的投擲出了手中的長刀,在女孩的一聲驚叫中,長刀從馬背上掠過,擦著她臉側的髮梢直直飛向她的身後,紮在了一個高舉長槍計程車兵的肩頭。
青木司一摸腰際,果不其然,還有一把佩刀憋在腰間,他抽出武士刀,只一看,就覺得無邊眼熟——這刀詭異的刀刃向內,正是曾見過的,緋村劍心的佩刀,逆刃刀。
他沒有廢話,甚至沒有任何猶豫,一把拖住了女孩腰部,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拋上了馬。
若不是她抓緊了韁繩,這一下,指不定都得給她扔到馬背另一邊去。
青木司踩著腳蹬翻身一躍,坐在了馬鞍上,這馬本就是供給單人騎行,兩人擠在小小的馬鞍上,簡直是一種折磨,但青木司無暇顧及自己屁股舒不舒服,他只在乎自己的腦袋保不保得住——就算這裡死亡,也許不會讓自己真正的死去,但他卻不願意賭那萬分之一的失敗。
如果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呢?
死在這種地方,豈不是委屈的哭都沒地哭去?
青木司抓緊了韁繩:“抓緊了!”
女孩同樣抓著韁繩,臉都嚇得蒼白無比。
青木司不會騎馬,但他雙腿有力的夾緊馬腹,馬兒吃痛,自然就會跑起來。
它跑的越快,青木司就因為害怕掉下去而腿部更用力,然後,它便跑的更賣力了起來。
“該往哪跑!”
青木司大喊著,生疏的拉著韁繩,讓馬勉強按著自己的意思繞著打殺中計程車兵跑了起來。
女孩的聲音有些唯唯諾諾:“先去平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