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瞬間清醒了過來。
看著身前密密麻麻的記者追著照橋心美離去,照橋心美在父母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坐上了車,漸漸走遠。
他知道。
“我完了。”
他慘笑著,推開了記者們,不顧快門聲瘋狂的響起,那些記者追根揭底的追問,腳步踉蹌的,朝著家的方向跑了過去。
“爸爸媽媽心美.”他喃喃著,就像個瘋子,在攝像機中,漸漸跑遠。
電視機前,青木司和穹都陷入了沉默。
解氣嗎?
解氣。
對於青木司而言,終於找到了一直在背後抹黑自己的推手,並且讓他得到了制裁,這的確是個很解氣的事。
自己的委屈沉冤得雪,兇手被繩之以法,大快人心。
但是
為什麼,背後的推手,會是照橋信呢?
為什麼,是照橋心美的哥哥呢?
穹輕輕地伸出了手臂,抱住了青木司:“司”
“沒事,就是有些感慨而已。”青木司苦笑兩聲:“今天,我去找心美談一下好了,想必現在心裡最難過的,也許是心美吧。”
穹點點頭,卻忽然認真的看著青木司,抓住了他的臉頰:“不準讓她趁機佔你的便宜,輪順序的話,毒島學姐之後,應該是我。”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青木司無語的笑著,想要站起身來,卻看穹忽然眯起了眼,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起身前嗖的湊過臉來,在自己嘴唇上啄了一下,而後縮在了沙發上。
“穹!”青木司有些生氣的責怪了一聲。
穹用手邊的黑色兔子玩偶遮住了臉,悶聲悶氣的說道:“這是給我的補償,如果司不去找她,我就道歉。”
“她才不會像你這樣!”青木司眉頭緊鎖的看著她:“穹,我們約定了不能這樣的。”
“我知道”穹嘆了口氣,抱緊了玩偶:“算了,對不起。”
青木司無可奈何地伸手在她腦瓜上狠狠揉了揉,站起身來,準備去看看照橋心美。
至於穹,青木司只當她吃醋了,胡思亂想之餘又沒有了安全感,對這個偷吻的行為表示譴責之後,也沒往心裡去。
穹鼓著嘴,看著青木司走遠,才有些氣惱的喃喃道:“司這個傢伙,怎麼對誰都這麼溫柔啊。”
“可惡”穹忿忿不平的捏著黑色兔子玩偶的臉蛋,半響,才嘆了口氣。
嘛,如果司不是這樣溫柔的人的話,也許我也不會這麼喜歡他。
看著電視上即將結束的新聞,穹忽然有了一個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的想法:要是司像照橋信一樣變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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