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永雄貴也陷入沉默,他雖然為人貪婪又狂妄,但卻也算得上一個合格的商人——風險衡量,是他必須會做的事情。
他的目標是罷免仲村仁之介校董的地位,青木司只不過是他所利用的一個藉口,哪怕不從青木司這裡開始切入,他依舊有很多的方法曲線救國。若是搞青木司需要的代價太大,富永雄貴就需要好好思考一番了。
在董事會里,如此想法的人可不在少數。
“所以我建議,會議還是延遲再開吧。”仲村仁之介可真是覺得心累——眼前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利益了,擺出現有的好處說不通,擺出連他自己也不大確定的‘青木司靠山’來,卻立馬讓他們改變了想法。
“那就先等等看吧,一是看看後續對我們學校的影響,二我會找人去調查一下這次事件是誰在背後出了力,而這又和青木司有什麼關係。”國字臉董事會成員說完,便直接按下了影片的退出按鈕。
其他的董事會成員也基本都是如此,簡單說了兩句,便關掉了影片。
看著投影儀上逐漸變成了一片漆黑,仲村仁之介緩緩地看向周圍:“那便就先這樣吧。”
富永雄貴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走到仲村仁之介身邊:“沒關係,我還有耐心。明年開學,青木司這些事情必然會影響到新生入學,到時候入學率大幅度下滑,你還是難逃其咎。”
“我可不覺得會是這樣。”仲村仁之介看起來胸有成竹。
“哼。”富永雄貴沉著臉走出了會議室。
仲村仁之介偷偷鬆了口氣,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將自己腦袋上一絲不苟的花白背頭假髮取了下來,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摸了一把頭上稀疏的毛髮,又把假髮重新戴好,嘆了口氣。
仲村仁之介思索片刻,給松下一男打出了電話,讓他請青木司來找自己一趟。
而此時的青木司在幹什麼呢?
教室裡,青木司冷著臉看著前田虎,質問道:“幹嘛不問我就去做這件事?”
“我想幫老大啊!”前田虎一臉不以為然:“他還能真的把我們這麼多人一起都開除了嗎?他要是敢,就不怕我們報復嗎?”
“你怎麼就這麼天真?”青木司瞪著他,恨不得揪著他的耳朵給他講道理:“就算人家不開除你,就治不了你了?讓你考試莫名掛個科,畢業證莫名延期,你該怎麼辦?”
“而且要是人家再狠一點,等一等忍一忍,等你把這事都忘得差不多了,忽然找了個別的理由給你退學了,你該怎麼辦?”
“我倒是沒想這麼多。”前田虎尷尬的笑著,撓了撓頭:“反正,他們現在是不好直接開除老大了,我也沒失敗嘛。法不責眾,法不責眾。”
真是.......
青木司無語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光頭上:“以後再有類似的事,必須先和我打招呼,知道了嗎?就你這腦袋,還知道什麼法不責眾呢?”
前田虎嘿嘿一笑:“好,好。”
這一下可是給我拉足了仇恨吧?
青木司苦笑著,也不知道仲村仁之介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好啦,前田虎同學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出於好心嘛。”照橋心美笑盈盈的黏在青木司邊上,按道理來講,以她的自尊心是絕對不允許自己這麼沒有女神範兒的,但一想著明天青木司就要暫時離開學校,連校園祭都未必能過來看,就心裡一陣難受。
之前她為了在校園祭上讓青木司為自己哦撥出聲,做了多少努力啊!
照橋心美想到這裡,不由得默默雙手合十:神吶,請您幫幫您的女兒,讓司君校園祭那天,務必來學校看我演出吧!
要是沒有司在,我表演給誰看吶。
看著照橋心美說著說著忽然雙手合十,一臉誠懇,青木司總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青木君?校長請你去一趟辦公室。”松下一男忽然拉開班門。
青木司看了一眼照橋心美,立刻點了點頭:“好的。”
還是先離她遠點吧.......
PS:今天還是隻有三更喔,這幾天碼字效率極低,寫的東西改了又改還是不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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