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只擔心妻子們戰鬥力太弱,可不會怕她們太強。
若是她們能夠結成同盟,想辦法提升一下自己的戰鬥力,衛辰非但不會阻攔,還樂見其成呢。
當然,若是再過個二十年,只怕強弱之勢就要顛倒過來了。
想到自己反過來向妻子們求饒的場景,衛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打消了這個可怕的想法。
“所以才更要抓緊時間,發揮優勢,及時行樂呀……”
衛辰伸了個懶腰,望著不遠處兩隻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小白兔,不無感慨地輕嘆道。當然,是用只有他自己聽得見的聲音。
衛辰從座位上起身,施施然地走到正在算賬的妻子們面前,而後用蠻力擠到她們中間,一屁股坐下,不顧懷中玉人的嬌呼和輕斥,左摟一個,右摟一個,一人香了一口。
纖細的腰肢傳來充滿彈力的觸感,烏黑的秀髮透著誘人的少女甜香,勾的衛辰心猿意馬,雙手漸漸就不規矩起來。
眼下雖是白天,多有不便,但四下無人,佔些手頭上的便宜還是可以的。
衛辰手上動作不急不忙,手指摩挲著如天鵝般白皙修長的頸項,感受著落指處的細膩。
然後撥開襦襖上的領口,指尖在纖細秀氣的鎖骨上劃過,輕輕按在鎖骨交匯的凹陷處。
如蘭和明蘭眼見掙扎不脫,便認命似地揚起了小臉,微微張開的鼻翼略顯急促地翕動著,初雪般的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
衛辰看得心神俱醉,雙手遊走之處愈加深入。
“啪!”
一聲清脆無比的器物碎裂之聲自門口傳來,讓廳內曖昧的氣氛頓時消散一空。
衛辰不滿地皺起眉頭,朝屋外看去,但見陳媽媽與崔媽媽正如同兩尊怒目金剛一般,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衛辰神情一滯,有些尷尬地鬆開了手。
如蘭和明蘭亦是慌慌張張地整理起了自己散亂不堪的鬢髮,臉紅得都要燒起來似的。
如蘭看到屋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陳媽媽,心虛不已,結結巴巴道:“我……,這賬目上有一處十分難算,我回房裡再好好琢磨琢磨。”
敷衍一句後,如蘭就丟下衛辰,一陣風似的急匆匆地出門去了,臨走前還不忘拉上妹妹明蘭一起。
陳媽媽和崔媽媽目送自家姑娘離開後,便氣勢洶洶地衝進廳內,咬著牙道:“姑爺,現在可還是白日啊!”
“什麼姑爺,叫主君!我不是讓你們都退下了麼,誰讓你們過來的?”
如蘭和明蘭走後,衛辰就越想越覺得荒謬,我在自己家裡和老婆親熱,要你們這些不相干的人來管什麼閒事?
他正在氣頭上,對於陳媽媽和崔媽媽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臉色,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氣派,厲聲呵斥。
陳媽媽和崔媽媽進門不久,還沒見過衛辰板起臉來的模樣,見此不由微微一怔,有些心虛道:“我們是瞧著時候不早了,怕姑娘餓了肚子,就想著來看一眼。”
“你們在盛家的時候,也這般沒規矩麼?”
衛辰一拍桌子,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斜睨了陳媽媽和崔媽媽一眼,冷哼一聲道:“記住了,今日之事,只此一次。以後若是再犯,我就把你們送回盛家,讓岳母大人好好管教!退下!”
陳媽媽和崔媽媽此時再無剛進來時咄咄逼人的氣勢,後背都沁出了冷汗,唯唯諾諾地應聲退下。
出了廳外,兩位媽媽相視一眼,皆是心有餘季,無奈地長嘆一聲。
這位新主君著實厲害,在府中說一不二,威勢極盛,她們實在是應付不來。
看來也只能等到三朝回門的時候,稟報老太太和大娘子之後,再作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