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幅。”陳徵將畫拿起。遞給顏紫洛。“你媽媽當年一眼就相中了這幅畫。讓你外公傾資拍下。最近聽聞收藏界又有關於這幅畫的討論。有人很想再次親眼見證一下這幅畫。去判斷它的年代。我們不在乎這幅畫的價值。只是把它當做你的爸爸媽媽留下的東西妥善儲存。寄託著我們對他們的哀思。”
“是的。陳伯伯。不管它值多少錢。都抵不過是爸爸媽媽留下來的那份重要。”顏紫洛仔細的打量著那幅畫。目光一直鎖定在畫中人的面目上。模糊的看不清。
“畫剛到手時就是這個樣。專家說是年代久遠掉色了。或者可以透過現代科技的手段能夠將抹去的筆墨復原。畢竟只要動筆。就會留下痕跡。就算掉色。也會殘存不同於其他地方的物質。”陳徵道。
“什麼專家。”陳夫人插口道。“那為什麼別的地方不掉。偏偏臉上模糊了。我看一開始這幅畫作出就有問題。一開始就是畫了這麼一幅無臉男。”
“先放起吧。陳伯伯。”顏紫洛道。“這幅畫已經被媽媽贈與你們。就是你們的。我只是出自好奇想看一眼。”
“現在我先收著。等你出嫁。它就是你的嫁妝。”陳徵接過畫道。
“我更希望是洛洛的嫁妝。”顏紫洛笑笑。
見陳徵將畫放歸原位。顏紫洛像陳征夫婦告辭。“謝謝伯伯。伯母。我手頭還有些事要去處理。改天見。”
匆匆離開陳院長的家。顏紫洛就用路邊的公話給左林帆打去電話。左林帆默默記下了她的號。她也記下了左林帆用她的手機撥去的那串號。
只是為防萬一。他們相互間沒有直接用各自的手機通話。
“東西在陳伯伯的床板夾層。”接通電話。顏紫洛簡單的說了一句就結束通話了。
那麼簡單的地方。她相信左林帆很容易得手。只是犯罪分子太高估了那幅畫的價值。將陳徵的行為想的複雜了。想陳徵那樣醫院院長的身份。一定會將寶畫寄存在銀監機構的高檔的保險櫃裡。就連她自己一開始不也是認為會跟著陳徵去某個地方嗎。
“誰的電話。”陳洛洛見電話接通。左林帆沒有吭聲就結束通話了。好奇的問。
這個電話帶給她的是神秘的感覺。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她的姐姐。
“吳佳豪。他讓我儘快辦事。”左林帆道。
“辦了事之後呢。離開這裡。”陳洛洛問。
“我又不是罪犯。為什麼要離開。”左林帆笑了笑道。
“對哦。你是要做臥底的。”陳洛洛道。現在提到臥底兩個字。她覺得有些刺耳。一個臥底。一個警官。似乎他們才是可以攜手共事的。
“洛洛。事情解決之後。一切就都可以回到正軌。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陪你去國外完成你還沒完成的學業。”左林帆道。兩個人在一起。就總是能夠多一分走近的機會吧。
“我當然願意。”陳洛洛毫不猶豫的就興奮的直點頭。
“回去吧。”左林帆帶著陳洛洛上車。
回到花園別墅。左林帆就開始計劃取畫的事。確定了地點。省了翻找的麻煩。行動起來就簡單了許多。
趁著中午午休。左林帆給睡著的陳洛洛點了睡穴。又把在休息室打盹的傭人都點了穴。
陳夫人陪著陳徵早已去醫院了。大明白天的整個陳家就陷入了昏睡的沉靜。
左林帆進入陳徵的睡房。掀起床墊。很順利的就尋到床板上的夾層。開啟。取到了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