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畫。你想做什麼。”白依依看到蘇染畫。臉登時沉了下來。“你想見我就不會登門而入麼。非得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登門而入還豈能聽到我不該知道的事。”蘇染畫說著輕瞟了眼陳默。“真沒想到陳統領是越陷越深了。”
“蘇姑娘。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李炳道。
“確實。”蘇染畫認可的點點頭。“我想著儘量遠離皇上。來到這裡無形中又接近了。”
言下之意就是白依依如今可是跟隨了皇上辦事的人。
白依依聽出了蘇染畫對她的嘲笑。嘲笑她如今是一個需要依附他人的可憐蟲。陰戾的眸光忽閃。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藉助皇上的威名將你留下。”
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白依依的意思。她是想說蘇染畫發現了她與皇上之間的事兒。所以必須對其採取必要的措施。這個“必要”就很值得商酌了。
陳默本來與他們的事無關。是白依依很“坦誠”的跟他交待了一切。白依依已經深深掌握了他的心跡。自己越對他坦誠。他對自己的痴心會越重。就越會幫助她辦事。雖然事後他會自責。但是面對她時卻難以抗拒。
而此時。陳默知道蘇染畫偷聽到了一些東西時。尤其是白依依最不想讓外人知道的有關柳太醫的事。當即認為必須對蘇染畫做些什麼。
於是。不待李炳表態。陳默再次朝蘇染畫出手。
三對一的局勢。李炳也不好幫助蘇染畫。一時未動。
蘇染畫躲閃不及。被陳默扣住肩頭。用力一甩。推到了白依依的跟前。他不知道西門昊其實是對蘇染畫有情的事。跟旁人一樣認為蘇染畫已經被西門昊拋棄。想著她的存在曾對白依依的傷害。下手便重了許多。
李炳的目光跟著蘇染畫趔趄的腳步閃了閃。
其實。陳默的力道也不算太大。可是蘇染畫卻突然覺得頭昏目眩。步子沒站穩。摔倒了。人也跟著暈了過去。
“怎麼回事。這麼不耐。”白依依有些不相信。走到蘇染畫跟前。俯下身仔細的瞧了瞧。抬頭看著陳默與李炳。“她好像是真的暈了。”
李炳大步走了過去。將蘇染畫拖了起來。隨手探了探她的鼻尖。“氣息還正常。”
“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經事。”白依依嗤鼻道。
“她的身子一直都有問題。”陳默看著突然失去了知覺的蘇染畫道。“我看還是將她送到南王府為好。畢竟她是南王保下的人。有什麼事南王擔著。免得我們替人挨禍。”
白依依或多或少也聽說過蘇染畫的身體曾經容易“犯病”的事。若真有個棘手的問題也是麻煩。本來她也不怕蘇染畫知道她與皇上有來往。只不過想借口為難一下蘇染畫而已。事出意外。她只能改變決定。
“我親自送她去南王府。算是讓南王欠我一個人情。”白依依道。
“既然如此。蘇染畫就由你們送去了。我要回宮去。”李炳將昏厥的蘇染畫推給陳默。
李炳離開後。陳默驅著馬車。與白依依將蘇染畫帶到了南王府。
到了南王府。蘇染畫還沒有甦醒。
西門易回府後聽說蘇染畫被淑妃叫進宮了。正想進宮找人。不想白依依將人親自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