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西門易問。只覺得自己心底每一處微痛。
雖然有蘇染畫是烏託王子妃的傳聞。但之後不見烏託再有所行動。而蘇染畫又安然的呆在北王府。西門易以為那不過是個傳言。一時根本想象不到烙刺青印記與割掉刺青的問題上。
“沒什麼。不小心劃到了皮而已。”蘇染畫淡定的蓋住衣袖。
西門易鬆開了手。他不敢再用力。似乎稍一用力都會牽扯到蘇染畫的傷。雖然那道傷疤已經長了新肉癒合了。只是一個醜陋的疤而已。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西門易道。突然之間他意識到自己還有好多事要去處理。包括應對淑妃的責問。查詢那個黑衣人。探清蘇染畫到了月華國後發生的事。還有西門昊弄出蘇染畫一事的真正意義。
“嗯。”蘇染畫隨口應了一聲。西門易不留在暖月軒最好了。
不知不覺。蘇染畫在南王府裡已經住了好幾天。她沒有走出暖月軒半步。一直在丫鬟靈兒的服侍下。安心的待著。大多時間都是在習練自己掌握的功夫。雖然沒有內力。但最起碼保證自己的身手不退步。
“啪啪啪。”
三聲擊掌落下。西門易含笑走進了暖月軒。朝一旁的靈兒使了個眼色。遣她下去後。走到了蘇染畫跟前。
“功夫真是不錯。只是差了力道。”西門易道。
“你又不肯教我習練內力。”蘇染畫嗤鼻道。她知道西門易與烏託一樣。都不會自討苦吃的讓她真正學會這個時代的絕技。
“等我與西門昊之間有個了斷後。會親自專心教你的。”西門易道。忽而念頭一轉。好奇的問。“你這一套奇怪的功法究竟跟誰學的。”
“夢裡。”蘇染畫隨口說出兩個字。
“不想說就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查你的底細。”西門易道。看了看明媚的天氣。“跟我出去轉轉。這幾天忙死了。總算可以透口氣。”
西門易說的是實話。這幾天他一邊應付淑妃。又要小心西門昊那邊。還要儘快整頓南王府。畢竟此時的南王府相當脆弱。只是一個看起來強盛的虛殼子。佈置在京城的實力在與蘇洛城一戰中毀了不少。都得重新建立。為了與淑妃較一口氣。西門易這幾天在承受著身體的不適的同時。也在相當勤奮的做事。
正因為此。他才沒時間來找蘇染畫。否則府裡放著一個意中人。他怎能不聞不問。不過知道黑衣人來找過蘇染畫之後。對暖月軒可是加強了防備。這一點蘇染畫清楚的很。
“你要帶我出去。”蘇染畫要確認西門易的話。
“不錯。有問題嗎。”西門易清楚的回答。
“沒有。”蘇染畫搖搖頭。既然西門易不在乎。她也不會在意什麼。
二人一起離開暖月軒。途中。正好碰到了蘇染情。或者是蘇染情就候在暖月軒附近。見二人走來。一時沒有閃開。
西門易微微的皺了皺眉。像沒有看到一般。從蘇染情身邊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