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昊的大掌順著蘇染畫脖頸向下遊移,埋進了她的衣領,粗糙的掌心揉搓著滑嫩的肌膚。
另一隻手抵在蘇染畫的下巴,微微挑起。
蘇染畫張開眼瞼,望著西門昊,墨染的眸像一汪深潭,似乎要將她吸進。
黎明的曙光透過窗紙,射在蘇染畫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層暗影,輕微的跳動。
而蘇染畫的指卻在悄無聲息的計算著下一步的出手。
“本王不論之前的你有多麼的不恥,從今以後你的身體只屬於本王,不準再讓別的男人觸碰,即使一個肩頭,也不許暴露在其他男人的視線下。就算是為了替本王對付敵人,也不可以。”西門昊望著蘇染畫,沉聲道,眸中閃耀著唯我擁有的強霸的光芒。
蘇染畫抿嘴不吭,默默的注視著西門昊。
“是誰帶你去南王府的?”西門昊的手在蘇染畫的背後不停的遊移,但是眸光卻瞬間變的犀利,如鷹般直穿進她的眼。
“正是向王爺報信的人。”蘇染畫平靜的道,她相信一定是那個黑衣人給西門昊傳的信,告訴了她的所在。否則單憑西門昊,就算他再聰明,也不可能那麼快的知道自己到了哪裡。
“他是誰?”西門昊直視著蘇染畫,沉聲問。
“奴婢也想知道,王爺不是一直在查嗎?”蘇染畫反問,她也很想從西門昊的口中得知那個黑衣人的身份。一直故弄玄虛的被他擺佈,很是不爽。
“如果他再找上你,就設法取得他的身份,這是本王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西門昊道。
蘇染畫在梧桐居養傷的一個月中沒有任何有關那個黑衣人的蹤跡,當蘇染畫剛回到宰相府,那個人便又出其不意的出現了,幾次照面都與蘇染畫有關,讓西門昊不得不決定利用蘇染畫掌握那個黑衣人的線索。
自己的身邊藏有這樣的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人,實在是危險。
“是。”蘇染畫乖乖的答應,感受著背後一下下的磨搓,**的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衣領在西門昊大手的探摸下漸漸鬆開,當有涼意沁入肌膚的時候,已經鬆垮的掛在肩頭,還未退卻的吻痕依舊烙在如玉的肌膚上,映入眼簾。
西門昊的眸光由犀利再次轉向深邃,掠過蘇染畫的眼睛,落在櫻紅的唇上,嬌嬌欲滴。
驀地,西門昊垂下了頭,微涼的唇再次含上了香肩,而鬆開了蘇染畫下巴的手則放肆的朝她的腰間探去。
蘇染畫將自己的手抵在西門昊的雙肋,袖中的金針悄然滑出又收回。
西門昊帶著蘇染畫縱身倒在了床榻上,大掌準確無誤的扯去了腰間的寬頻,向內深入。
蘇染畫的手在西門昊的後背微微抬起,金針探出了袖口,只要出其不意,她就可以刺中西門昊的穴位,不讓他死,也足以令他受傷。這是最快的令西門昊停止侵佔的方式。
“嗯……”
該死!隨著不受所控的嗯哼聲,蘇染畫暗暗罵著自己,不再猶豫的將手附在西門昊的脊背,金針藏於指間。
“咚咚咚!”
敲門聲驟然響起,在剛剛泛亮的寂靜的清晨,聽得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