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胸膛。
看見還沒插進身體的箭桿,凌宇漸漸地閉上了眼睛,一頭栽倒,不省人事。
“匹夫大但,竟敢傷我白家之人?”看臺上一老者喊到。
“擂臺之上生死不計,白賀言,當我於家是好欺負的?”於孟陽冷冷地反駁著。
白賀言揶揄,但還是冷哼一聲扔了句:“走著瞧。”
於孟陽也是大戶,豈能在眾人面前丟臉,隨即出口:“請便”,說完又重新轉向了擂臺。
能獲得規劃城池的權利,這是他夢被以求的事情,也正因如此他的家將才會先亡,若非時間不等,他也不會去鏢局尋人,但這結果真是出乎意料,本是無心卻得大獎,怎能不讓於孟陽興奮。
擂臺之上,凌宇被匆匆抬下,只剩呂布一人,環看四周,彷彿又回到了稱王稱霸的時代,此刻的他同樣心中喜悅。
至此,看臺深處一人起身,在眾多侍衛簇擁下,緩緩朝擂臺走來。
見他到來,主持開口:“雛鷹大會,勝者於孟陽家,為表榮耀,特請郡史。”
譁......
嘈雜歡呼一浪高過一浪。
“錦男,好樣的!”臺下那人又以綽號稱之。
他人說道:“混賬,還我錢來。”......
就在郡史一隻腳剛踏上擂臺時,一個討厭的聲音傳來:“那日壞事,正是此人,爹趕快下令把他拿了,兒要一雪前恥。”
見徐公子開口,呂布心中一突,沒想到周鈺提過的郡史,竟這麼快就相見了。
郡史先是一愣,抬頭看了看呂布,隨即冷臉轉向徐公子,呵斥道:“混賬,休得胡鬧,還不快快退下。”說著還朝旁邊使了個眼色。
徐公子卻不管不顧,依然說道:“爹,快幫孩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左右架了下去。
事畢,郡史轉頭笑道:“在下教子無方,讓諸位見笑了。”說話同時還故意朝呂布拱了拱手。
沒想到郡史正派,因為呂布沒從他眼神中看出丁點異樣,思索一瞬,趕緊還禮。
呂布、於孟陽都得到了應有的獎賞。終於,雛鷹大會,圓滿落幕。
幾家歡喜幾家愁,暗地裡的事呂布也不願去想,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鷹啼之事,因為在那瞬間,令人深寒的鷹眼再次浮現腦中。
百思不得其解,渾渾噩噩回到於府。
現在他不但要提防暗背後的算計,還要解決吳父的安危,所以暫居於府是最合理的安排。反正呂布有功,於孟陽也說不出什麼。
山珍海味數不勝數,美酒佳餚更是絡繹不絕,今晚的酒席堪稱盛宴,這等喜事,自然要賀。
賓朋滿座,於孟陽開口:“諸位到來,於府蓬蓽生輝,日後還要仰仗各位關照,我於某先乾為敬。”說完便豪爽飲下。
眾人符合,紛紛舉杯。
呂布對此司空見慣,無非就是互相吹捧,為錢為利。
接下來便輪到呂布,一番話語也不失身份,畢竟是他為於家換來了今日榮耀。
吹拉彈唱,歌舞昇平,這場盛宴真乃饕餮也。
酒席漸散,呂布才來到於孟陽身邊,敬酒同時提出要求,直接開口要下了吳玲,本意安排,於孟陽自然願意做個順水人情。
繞來繞去,提到吳父,經過呂布一番周折,於孟陽也同意了他的要求,但條件有一,便是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