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烈毫不留情地揭開松成的謊言,驚得松成說不出話來,趁著這個當兒,松不動也趕緊規勸父親放棄咫尺之刃,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上。
“咳咳……”松成一陣猛烈的咳嗽,一張削瘦的臉龐漲得通紅,過了好久,他才對著松不動厲聲道:“你懂什麼?咫尺之刃乃是我松家家傳之寶,可這都已經三百多年了,至今還沒有主人,這話要是傳出去,你讓外人怎麼看我們松家?父親。”松成轉向松烈,“兒子並非為了一己之私,實是為了我松家考慮啊。”
松烈搖著頭道:“你若真想為松家考慮,那你就應該看看,你閉關的這十幾年來,你大哥跟你三弟將松家弄成了什麼模樣。”
“父親!”松修、松明趕緊出聲,“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把我們牽扯進來了。”這哥倆聲音激動,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嗷嗷叫個不停。
松不動執拗地抓著他父親的肩膀,再次勸道:“父親!你就聽爺爺的吧。”
“放肆!”松成一聲斷喝,身軀又是好一陣顫抖;另一邊,松修、松明兩兄弟抓住松烈剛剛說的話不放,一個勁地給老爺子訴說他們的發展策略,聽得老頭直皺眉頭。
看著眼前這場家庭鬧劇,雲飛無奈地搖了搖頭,“果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能想到,看起來如日中天的松家,家族成員竟是如此的不團結,祖孫三代各懷心思,爭吵個不停。”
“走吧。”雲飛揮了揮手,示意太初她們跟著自己離開這裡。
看松成那個樣子,別說是雲飛、太初這些外人了,就算是他老子松烈或者他兒子松不動進入那山洞,只怕他也會暴走,拼死護著那咫尺之刃吧。
“兄弟,這可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情況實在是不允許啊。”雲飛悄悄給松不動說了一句,就要轉身離去。
“啾……”就在這時,一道犀利的破風聲卻從洞中傳來,帶出的氣息使得雲飛等人身心俱涼。
“那是……”雲飛眯著眼睛看著那道攜著肅殺之氣從洞中衝出的白色光芒,緩緩地道,“咫尺之刃!”
“咫尺之刃!”咫尺之刃現身,場內最熟悉它的松成率先大喝一聲,隨後就拖著虛弱的身子前去堵截。
然而,那道白光卻對松成理都不理,緩衝,暫停,加速,輕輕一轉便繞過了松成,朝著松烈突了過去。
見狀,松烈不慌不忙地道:“我不行的,你很早就試過了。”
那道白光極有靈性,聽著松烈的話,它再度轉過身子,衝向了松修、松明哥倆。
“別別別!別過來!”那道白光還未近身,那哥倆被嚇得連連擺手,一個勁地搖頭晃腦,滿臉的不情不願。他們實力低微,經受不起那道白光所帶的肅殺之氣。
“咻……”白光再度一轉,朝著松不動撲了過去。
松不動一陣苦笑,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倒是想掌控咫尺之刃;但可惜,無論是他修行的土屬性還是水屬性,都沒法很好地跟主肅殺的咫尺之刃契合起來。
那道白光轉眼之間就在松家人之間轉了一遍,結果又沒有找到合適的主人。
“嗡……”那白光停滯在空中一陣嗡鳴,似乎在憤怒地表達著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