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飛與太魔熊的動作,那名海宮女子頓時一驚,她神色再度變化,開口喝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難不成還想滅了我們不成?”
聞言,雲飛與太魔熊都沒有搭話,一人一熊身上的氣息卻悄悄冰冷了下來。
見狀,那女子身後一老嫗趕緊湊上前來,低聲道:“少宮主,你少說一句吧。他們既然敢殺了鬼宗的鬼童,未必不敢打我們的主意啊。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聞言,那女子的神色逐漸緩和,用盡量平緩的語氣開口道:“我是海宮少宮主之一海靈,不小心撞見了兩位行事,還請兩位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今日之事,我們全當沒有發生。”
雲飛還沒來得及開口,太魔熊率先開口道:“哼!想走容易,將銀牌全都留下來。”
“呃……”雲飛微微愣神,他沒想到,太魔熊大人竟是好壞不挑,是銀牌都要收回來啊。
“好!銀牌給你們。”那海靈身後的老嫗也是爽快之人,她將身後幾人帶著的銀牌收集起來,隨後遞給了太魔熊。
“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嗎?”那海靈問道。
“我還有兩個問題想問你。”雲飛擺了擺手道。
“有話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海靈氣嘟嘟地撅著嘴巴,那老嫗卻是識時務之人,對雲飛與太魔熊的態度極好。
“好。”雲飛點了點頭,“我來問你,剛剛那鬼童明明想要擊殺你們,我幫你們解決了他,你們為何不領情?難道說是你們海宮怕了鬼宗不成?”
“哼!笑話,我們海宮會怕了鬼宗?”那海靈雙手叉腰說道。
“閉嘴!”雲飛一聲斷喝,“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要你好看。”
聽著雲飛聲色俱厲的恐嚇,又看了看雲飛身上如餓虎一般的氣勢,那海靈張了張嘴巴,乖乖地躲在了老嫗身後。
“兩位原來不知。”那老嫗解釋道,“進入吾蒼山後,像鬼宗、凌玄宮還有我們海宮這種大宗門都會派出類似於我們這種小部隊出來歷練。因此,那鬼宗的鬼童雖然擊敗了我們,卻不會傷害我們。”
聞言,雲飛方才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些傢伙在看到他擊殺鬼童之後會是那副神色。
“你們難道不知?鬼宗的《化鬼決》功法極其惡毒,留著他們就是對其他修煉者的禍害啊。”雲飛奇道。
聞言,那老嫗笑了笑,開口道:“既然鬼宗如此陰毒,為世人所不齒。那我倒想問問,為何這麼多年過去了,鬼宗的勢力卻不見絲毫縮減呢?”
“這……”老嫗一句話,將雲飛徹底問住了。
是啊。鬼宗功法陰險毒辣,那為何這麼多年來,只聽見鬼宗越發強大,卻絲毫不見他們的勢力有所縮小呢?
“呵呵……雲飛小友,一方勢力的興起自有其道理,領頭強者的實力固然重要,但底下人的支援卻也是必不可少。依我看,你對那鬼宗還要多加了解才是。”那老嫗笑呵呵地說道。
聞言,雲飛抱拳一禮道:“雲飛受教了。”
“你的問題問完了,現在能讓我們離開了嗎?”那老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