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當然能夠過。”深藏笑道。
“為何?雲飛壓根都夠不到鍾黎臺。雖說雲飛體內的玄氣相當雄厚,但照這個樣子下去,鍾黎臺遲早都能耗死他。”閻森不解地道。
“那我們打個賭可好?”深藏秘而不宣。
“呃……”一聽深藏要打賭,閻森頓時鉗口不語。他知道,深藏大人可是位賭博高手啊,一旦他說要打賭,那絕對是有十成的把握。
“嘁,沒意思。”看到閻森戛然而止,深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呼……”鍾黎臺停下身法,長長地吐了口氣,他看著身後不遠處的雲飛,開口問道:“怎麼?要放棄了?”
雲飛笑著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了。我只是忍不住有些沮喪。”
“沮喪?沮喪什麼?”鍾黎臺問道。
“唉,雖然早有預料我的《脫風步》還不及你,但真正比過之後,還是有些喪氣。”雲飛實話實說。
“哈哈哈哈哈,你這麼說話就對了。”鍾黎臺頓時大喜,“這麼說來,你是承認要輸給我了?”
聞言,雲飛再度笑著搖了搖頭:“自然也不是了。”
“那你還要做什麼?”鍾黎臺奇道。
“嘿嘿,當然是抓住你了。”雲飛神秘一笑。
“抓住我?哈哈哈哈,你開什麼玩笑?你能……”眼前場景忽變,鍾黎臺的後半句話被他硬生生憋回了肚子。
“這……這是怎麼回事?”閻森與明性二人也是一臉詫異地盯著場中,一點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場內,一道足有打穀場一半大小的龐大法陣緩緩升起,法陣呈現灰色,一道道強橫的玄氣來回縱橫,將整個空間變成了一所封閉的牢籠。
“這是什麼時候佈置出來的?”閻森看著在旁邊老神在在的深藏,忍不住問道。
“唔……大概是在雲飛踏動第三步的時候吧,他就已經開始著手佈置這道法陣了。”深藏回應道。
“第三步?雲飛在第三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比不過鍾黎臺了嗎?這小子的眼光也太毒辣了吧。”閻森忍不住叫道。
深藏聳了聳肩膀,呶了呶嘴唇,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就是這麼毒辣。”
“呵呵,鍾黎大哥,你說,現在我能抓住你了嗎?”看著面色鉅變的鐘黎臺,雲飛忍不住笑出了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