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酸,我想哭,但是還沒來得及哭,就被兇狠的吻住。
真的是兇狠,第一次被這樣吮吻,我感覺我的唇和舌一會兒都會掉進他肚子裡面去了……
如果不是跟了他三年多,我會以為我面前的是個可怕的暴力狂。
我知道他在生氣,但是他那句‘不走’,讓我放了心,隨後,即便是撕裂的痛,我也是咬著唇,不想露出聲。
他卻突然伸出手,撩開我牙齒緊咬的唇,命令:“大聲叫。”
“我……”
看到他冷下來的眼神,和十分不悅的動作,我立刻鬆開唇瓣。
“嗯……嗯……啊!別……”
看著忘川在我身上來回的動,流線型的肌肉,尤其的漂亮。
那是屬於男人的狂野,也是屬於野獸的身軀,看起來那麼讓人覺得震撼,甚至於,這次尤其的承受不住。
因為我能感受到,這一次,似乎沒有那股能夠減緩疼痛的雄性味道。
這麼多年,我要想真的承受住他,也是不可能的,我一直靠著那個好像麻痺神經一樣的氣味兒承受,嚴重了我甚至會流口水,會像做夢一樣。
但這次,即便是我斷斷續續的哼叫,也一直沒有聞到,且感覺,很痛。
他真的不高興了,說了會讓我痛,就真的給我痛。
以前再怎樣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就好像人再怎麼控制也沒辦法控制流汗和身上散發氣味兒。
但這次他竟然一點兒那股味道也沒有散發出來!
我沒有迷眩的感覺,也沒有因為那東西的功能而被止痛,所以,叫的好像尤其慘烈!
不過我心裡明白在我身上馳騁的是什麼。
是野獸啊,兇殘的野獸!
不,何止野獸,是兇獸!野獸的祖宗!
所以他這樣其實真的不算太殘忍,只能稱為理所應當,或者是,不溫柔。
我記得忘川說過,對待我和對待其它雌性不一樣,總是小心翼翼的可怕,而且九焱也說,雄性都是狂野的。
這讓我有一種錯覺,我感覺,這三年,他都只是默默的忍著。只有這次,才稍稍的暴露出來一點兒本性。
但也只是一點點,怕我承受不住的吧……
“還要繼續麼?”他問我。
我迷糊了一陣子,然後點頭:“要。”就這樣的情況下,我還記得抓緊他的手腕:“別走。”
我生怕,他解決完了之後,就好像用過一樣把我丟在這裡,然後再也不管,像他說的,再也看不到他。
或者,他也說過,我犯了哪個錯誤來著,就把我拴起來,一輩子就在床上,能看到他,但就是不能碰,也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