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鉞聽聞他的話,搖了搖頭,“他是孤兒,不曾成親,更是沒有相處好的人,我爹之所以用他,不過是早些年,有過些許的恩情。
這些年來我自知他不安分,卻不曾想到造成如此大禍,雖有防備,卻不曾想他竟是如此狼子野心,心狠手辣之人。”
“難道姓蕭的還真的有機會活命?”陳奇山還是不太信。
姜澤北面露沉思,“這樣的可能一半一半,前些日子與他相處,我們也看得出來他家產豐厚。”
他望著陳奇山道:“我跟你曾去過一次他的宅院,是鎮上少有的五進宅院,當屬鎮上的第一家,怕是在洛陽城也是少有的大戶。
如果不是我們去過,誰又曾想到,那是他置辦的宅院,就連家中的擺設,都是值錢的物件。”
朱子鉞一聽這話,滿面憤怒,雙眼迸發的恨意,恨不得將蕭石一口咬死。
陳夢恬卻在這時,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有些事明顯不對勁。
“你說蕭石的家產大概股價多少?”她問身邊的姜澤北。
姜澤北皺眉,想了想道:“明面上看到的少說有萬兩之多,他出手很大方,就我跟奇山看到的這幾次,他往青樓送錢就不下千兩。”
陳夢恬夾了一顆糖炒花生,送到嘴中。
她一下一下嚼著,面容恍然。
這就是不對勁的地方,她直言道:“這就對了。”
陳夢恬直視朱子鉞,問道:“不知道朱公子的家產有多少?可有蕭管家明面上的多?”
朱子鉞這時候,也感覺到有些問題不對勁。
他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望著陳夢恬,“勉強達到一半。”
同一時間,就連姜澤北與陳奇山也察覺到了什麼。
三人紛紛沉默下來。
陳夢恬望著吃得差不多的王柱與陳寶傑,站起來恍然道:“瞧我這記性,忘記饅頭了,等我去端饅頭來,這光吃菜哪夠啊。”
話落,人已經往外走去。
陳寶傑與王柱面上,是聽不懂他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