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山哀怨地出聲:“他現在好著呢,比我還好!”
陳夢恬聽著他有幾分情緒的話,不禁有些好奇,笑問:“這話怎麼說?”
就像是找到了宣洩口,陳奇山放下筷子,大吐苦水。
“你是不知道,子鉞自從身體慢慢好轉後,他跟以前變得不同了,就像是性子變了一個人。
總是愛折騰人,性子有些陰晴不定,不說不好吧,就是讓人看不透了。
前些日子在鏢局中,有人私吞了送的鏢,總鏢頭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懲罰他,讓他將私吞的鏢物交出來,可那也是個嘴硬的人。
可能是東西非常重要,鏢局的人都氣瘋了,我與子鉞看到這一幕,子鉞竟然主動跟總鏢頭請纓,說是會讓那人主動開口,說出來東西在哪,他、他竟然……”
說到這裡,陳奇山竟然說不下去了。
一想到當時血腥,殘忍的情景,他剛吃的饅頭跟喝的粥,都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生平第一次,他看到那樣的情景。
比他們三個當時被大王爺狗腿虐打的時候,還要更讓人喘不上氣來。
不過,不得不承認,一切都是吞了鏢的人的錯。
即使想到當時的情景,心理有幾分難以接受,他卻並沒有對朱子鉞有任何的不滿。
話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陳夢恬卻好奇啊。
她聽到關鍵的時候,對方不說了,這不讓人抓心撓肺嘛。
“然後呢?後來他做了什麼?”
陳奇山聽到她的問話去,嘴巴緊閉,一副難言的模樣。
他搖了搖頭,表示拒絕繼續說下去。
坐在一旁的姜澤北,將口中的饅頭細嚼慢嚥的吃下,再把剩下的幾口米粥喝光。
他淡淡地掃了一眼陳奇山,滿面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