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北正跟朱佟山解釋,“……子鉞將酒樓賣給了我,買酒樓的銀子已經將朱家的宅院買了下來。”
他這話讓朱佟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臉上的激動之色顯而易見。
緩了一會兒,他突然喜極而泣。
一個大男人,抱著懷中的信,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他的身體慢慢地滑落在地上,衝姜澤北與陳夢恬跪下。
“謝謝,謝謝……”嘴裡不停地道謝。
姜澤北終於注意到朱佟山的面容表情,以及雙眼中的神色。
他目光沉了沉,唇角緊緊抿著,盯著朱掌櫃並沒有出聲。
陳夢恬在一旁是一頭霧水。
不明白朱佟山怎麼,情緒突然激動起來。
姜澤北掃了一眼朱佟山懷中的信,目光變得危險起來。
他來時太過匆忙,竟然疏忽了一些東西。
“佟叔,人該糊塗的時候,還是裝糊塗的好,您說對不對?”
朱佟山猛地抬起頭來,雙眼晶亮,不停地點頭,“是,是這個道理。”
他擦乾眼淚,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將信放到懷中。
陳夢恬與走來的陳寶傑卻不懂,他們兩個人究竟是打什麼啞語。
朱佟山看向陳夢恬,問姜澤北,“姜公子,這位是?”
其實他大概猜到了,但是還是想要確定一下。
姜澤北目光平靜的望向陳夢恬,眼神溫和不少,“她是……”
話說到一半,他就停下來。
只因不知道該如何介紹。
陳夢恬對他笑,也想要聽一聽,他要如何介紹。
然而話只說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