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山身子僵了僵,他不敢置信的轉頭,看著來人。
朱子鉞!
來人竟然是西涼國最年輕的朱丞相。
陳奇山詫異的望著朱子鉞平靜的容顏,對上那雙安撫的眸子,陳奇山快速垂頭,恭敬而疏離道:“見過丞相大人。”
朱子鉞沒對他回應,也不再看他。
他對不遠處的兩個獄卒命令道:“你們下去吧,這裡用不到你們。”
“是,大人。”
兩名獄卒快速離開此地。
在踏出不遠處的木欄前,看到了跟隨丞相大人一同來的兩人。
他們周身氣勢肅穆而威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練家子。
今晚可是特別清場的,兩名獄卒知道其中利害關係,大人物們的較量,跟他們這小蝦米可無關。
兩名獄卒離開後,門外的兩名高大男人緊緊把守,不讓任何人靠近。
朱子鉞見陳奇山消瘦的模樣,有些贓亂的衣衫,他眼底的漠然消散,露出無奈的憐惜。
要說他與陳奇山,姜澤北三人,只有陳奇山最為嬌氣,手不能提肩不能抗。
可他也是吃的苦頭最多的一個。
朱子鉞伸手拍了拍陳奇山的肩膀,隨即摸了摸他的頭以作安撫。
他將人拉到唯一的座椅上,將其按到座椅上坐下。
“你怎麼來了?”陳奇山坐在座椅上,身體放鬆地靠在座椅上。
此時只有他與朱子鉞,不需要再拘束,也不需要再一個人扛著什麼。
陳奇山放鬆下來後,渾身疲憊,他的容顏也顯露出化不開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