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畢竟是暗衛，從床榻上扛上山的，衣衫都來不及整理。
暗衛經莫子燁放下，莫子燁第一時間用兇殘的目光，瞪著他堂弟。
姜澤北他得罪不起，這個堂弟自然是可以用來撒火的。
可還不等他開口，莫子軒快速跑向莫子燁，拉著他的手，還有些顫抖，這不禁讓人有些好奇。
他拉著莫子燁的手，來到姜澤北的身邊。
也不問過對方的意見，將有血線的那隻手舉起，將衣袖撩開，急切地問道：“子燁，你看看這是什麼？”
莫子燁本來煩躁的臉色，在看到姜澤北手腕上的血線之時，臉色可謂是十分精彩。
他咬了咬牙，面容有些猙獰的扭曲。
周圍的玄武暗衛等人，甚至還能聽到他磨牙的聲音。
看著這對堂兄弟在打啞謎，姜澤北的耐心即將耗盡。
他眼中溢滿了陰沉之光，眸底彷彿在醞釀一場風暴。
姜澤北掃了兩眼莫家堂兄弟二人，眼神深邃，笑得卻是邪氣十足，“怎麼，我快死了？你們這苦喪著臉給誰看呢！”
說到最後一句話，語氣驟變，即使聲音壓低，也不難聽出他已經隱忍到了極限。
莫子燁抬頭望著男人，比他之前還要煩躁的目光，他緊緊抿著唇。
他上前一步，從堂弟的手中接過姜澤北的手。
伸手摸上了那條血線，深呼一口氣道：“您這恐怕是中了蠱毒，這兩年來發病的種種跡象來看，這怕還是苗疆百年之前就消失的蠱毒，噬心蠱。”
“……”
“……”
莫子燁話說完，周圍的空氣都有瞬間的凝固。
尤其是玄武，都忘記了呼吸。
兩年多了，如今竟然說是中了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