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領著西涼國的大好兒郎們,守衛西涼國這片土地,擊退了進犯的敵軍,贏得到了百姓的敬畏。
可他卻也在醞釀著大逆不道之事。
姜澤北不出聲,陳夢恬也不主動開口,她將手中的酒壺跟酒杯,送到姜澤北的手中。
隨即,默不出聲地起身離開,給他留下與姜父薑母獨處的空間。
姜澤北拿著手中的酒壺,麻木地往空酒杯倒酒。
他端著酒杯的酒水,倒在墳墓的跟前,一連倒了三杯這才停下。
陳夢恬與玄武已經遠離此處。
似是知道他們離去,姜澤北俊美的容顏滿是苦澀之意。
他張了張口,想要開口說什麼。
可最終也沒有說出話,只是他眼底已是泛紅,燒著黃紙的手特在顫抖。
他垂著頭,深邃眸底的情緒太過複雜,隱忍,疼痛,不甘,壓抑,以及一絲狠戾。
姜澤北就這樣跪在墳墓前半個時辰。
從始至終,他都不曾開口說半句話。
直到身後的聲音響起。
“阿澤,夜深了,我們該回去了。”
是陳夢恬的聲音。
姜澤北將最後的黃紙都扔到火焰中,他抬頭目光堅定而狠戾、
只聽他低聲道:“爹孃,下次孩兒來,一定會讓你們聽到好訊息。”
說完,他起身周身的氣場也隨之一邊,三分傲然,三分狠戾,四份狂傲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