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那些陣道師又把陣盤的價格給我壓下了三成,日子不好過了。“
說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粗野大漢似乎深有感觸也是苦笑的搖了搖頭,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陣道師,自己等人不過是個提供原料的低賤之人,他們才不能管他們這些鐵匠的死活,他還好些平日裡還可以靠賣點其他兵器糊弄一下日子。
而陣盤卻是不一樣,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只是一塊沒用的鐵片,只對於陣道師有用,而刀疤男世世代代都是靠著煉製陣盤維持生計,要想去改行已經很難了。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修敏齊心想陣盤可能對於自己有點用處,便是踏出馬車,扔給了刀疤男一袋金幣。
“可否賣我一些陣盤?’
刀疤男子也是被修敏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哥,你確定要買這陣盤,對於普通人這其實就是一堆廢鐵。“
似乎怕修敏齊只是一時衝動,粗野大漢好意提醒道。
而刀疤男開啟錢袋之後,頓時一喜。
“沒問題,小哥,你要買多少都行,我這有的是。‘
生怕修敏齊反悔,連忙托出一整箱陣盤雛形,少說也有幾百個之多,只不過其上沒有任何的陣法氣息,目前來說只是空有外形,但這對於修敏齊來說卻是少去了很多刻畫陣法的麻煩。
忽然馬車猛地停住,刀疤男一個不注意直接被甩出,摔出了一口狗啃泥。
“誰啊,突然停下幹嘛,趕著投胎啊!’
好在摔得不重,爬起來就罵,粗野大漢也是對他見慣不怪了,前方是峽谷地帶大批的馬車停在了那裡,吵雜聲不斷。
‘怎麼回事,這條峽谷寬敞的很,不可能會堵上才對。“
在這條道上,走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修敏齊定睛遠看,仙力覆蓋在眼睛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似乎是有一些人攔住了路,仔細看。
’這個天殺的莫家,霸在了峽谷中間說要過路費。“
原來這片區域的一部分屬於無主之地,後來不知怎麼的便是被莫家給佔了,也不是沒人反抗過,但是沒用莫家家大業大,好在往日裡也沒影響到他們什麼,但今日這是鬧的哪一齣。
“少爺,我們這樣會不會得罪劍池那邊。‘
似乎有些忌憚,隨從的一名侍衛對著莫軍附耳低言道,後者手持蒲扇靠在涼椅上看著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渾然不在意。
“怕什麼,這片區域就是我莫家的地盤,難道還怕他一個劍池,幾個破陣道師聚在一起還想反天不成。’
一些身價富裕的交了錢便是被放行了,但是大部分人完全交不起這鉅額的過路費。
“對下面說,過路費提到了100枚金幣。“
莫軍無所謂道,
“這……是不是太高了,這些賤民怕是交不出這麼多。“
侍從也是有些摸不清情況,之前100銀幣,現在提到了100枚金幣,他們中有些人恐怕這一趟都賺不到這麼多。
“對了,上次那人查到了麼!’
看著卷軸上遣畫師描繪的少年,莫軍恨的直癢癢,他只想現在就去找人剁了他。
侍從有些為難道,
‘翻遍了整個太清城的人口記錄,查證並無此人的資訊。’
當然修敏齊是偽裝過的面容,這般查當然是查不出。
“繼續查,一定要給我查出來,不然,你就不用見我了。‘
猛地一拳捶在桌子上,顯然不明白怎麼這人就像人間蒸發一樣,這個仇他必須要報,太清城橫行霸道這麼多年,何曾吃過這種虧,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什麼時候敢有人踩在他的頭上,修敏齊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這該死的莫家,居然把過路費提到了100金幣,這不是明擺著不讓我們過去。“
人群議論紛紛,不少人頓足捶胸顯得有些義憤填膺,修敏齊也是感到有些麻煩,既然這樣過不去那看來還得自己摸過去。
當下便是告辭了粗野大漢,臨走之際給了修敏齊一個劍池的通行文書,修敏齊王也沒有推諉,多一條路子也是多一份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