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撿起最後的一件衣服。
那件國家隊隊服。
將它平整的擺放在所有攜帶物品的最上面，輕輕撫摸著球衣上的隊徽，若有所思。
“你在緊張？”
蘇青青歪著頭。
她盯著楚歌，眼神裡有些驚訝。
楚歌沒有回答。
“你在緊張什麼？”
蘇青青又問。
楚歌似乎陷入了思索。
他輕輕搖了搖頭。
“不，我沒有緊張。”他說。
蘇青青“哦”了一聲，點點頭，道：“也是。歐冠決賽你都沒有緊張，曼聯奪冠你也沒有緊張。你經歷了那麼多重要的比賽，都沒有緊張。你肯定是不會因為一場世界盃預選賽而緊張啦。”
楚歌微微一笑。
他抬起頭，安靜的看著蘇青青。
蘇青青思索時的神情，如同蓮塘中綻放的白蓮，很好看。
“可我總感覺你有些怪怪的。”蘇青青努著嘴，瞪著楚歌。
她有些不解。
楚歌低了低頭。
很快就又抬了起來。
“是啊，是有些奇怪。”他露出思索的神情。
合上行李箱的蓋子。
楚歌站起身起來。
修長的身軀，如同筆直的槍桿。
他望向窗外。
窗外鳥語花香，白雲萬里。
推開陽臺的門，楚歌走上了陽臺。
他抬頭望著天空。
天空中，有一隻小鳥在展翅飛翔。
楚歌的思緒隨著那在天空中飛向的小鳥，彷彿飛到白雲之上。
蘇青青跟在楚歌身後。兩人並肩而立。
“你知道嗎？代表國家隊出戰世界盃，將我們國家的球隊帶到世界盃的決賽裡，是我從小就有的一個夢想。”他說。
蘇青青點點頭，“嗯。”
她以前曾聽楚歌說過，後來在國內的時候，也曾聽楚歌的父母提及過。
“所以呢，當夢想在我面前，觸手可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