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我必須好好給你講講……再說,你既然要取材,你不好奇天才俱樂部的邀請函和黃金胸章到底什麼樣子嗎?來我辦公室,我展示給你看!”
額……
脈脈開始思考。
說實話,她不想和這位精力過剩的瘋子多打交道。
但天才俱樂部的邀請函和黃金胸章……
這確實很重要。
如果能見到實物,描寫起來應該更有代入感。
“行吧。”
為了寫作、為了故事完整度;脈脈只得鋌而走險,坐上賈斯克的電動轎車。
關上車門,繫上安全帶。
賈斯克打了個響指:
“我再給你演示一遍這輛車的剎車效能。”
“大可不必!”
……
一路飆馳,來到工程學院教學樓。
樓道牆面上,掛有各個領域著名科學家的肖像。
賈斯克一邊帶路一邊講述:
“既然要講天才俱樂部,那就不得不提這位偉人——”
說著,他停下腳步,指著牆上一張油畫像:
“這物理學家你認識嗎?”
“當然認識啦。”
脈脈看向那張黑白油畫。
畫面上是一位頭髮花白且爆炸的老人,他一臉喜悅,吐著舌頭扮鬼臉,完全沒有其它肖像畫上科學家那麼端莊。
很隨便,很開心,很調皮。
亦如這幅油畫的標題一樣——
《調皮的愛因斯坦》
“初中的物理教材上,我們就學過這幅畫。”
脈脈講道:
“這幅油畫,是著名寫實派畫家亨利·道森於1952年,在米國布魯克林給愛因斯坦繪畫的。”
“你記性真好。”賈斯克讚歎道。
“主要是這幅畫太奇怪了呀。”
脈脈指著愛因斯坦的舌頭:
“你看他伸著舌頭調皮的樣子,整個中學教材就他一個人的插畫這麼抽象,所以當然記得牢。”
“不過,剛才劉楓老師給我講故事時,我就覺得疑惑了,只是一直記筆記沒機會問……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真的和天才俱樂部有關嗎?”
脈脈皺起眉頭:
“歷史資料上顯示,愛因斯坦確實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抑鬱過一段,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做了一個【夢】。”
“沒人知道愛因斯坦夢到了什麼,他也從未講過;但從那場夢之後,愛因斯坦整個人都變了,他的抑鬱陰霾一掃而空,每天花天酒地開開心心,逢人就說他是人類的功臣,給人類帶來了長久和平。”
“亨利·道森是愛因斯坦的好朋友,愛因斯坦整個晚年都是和亨利·道森一起,在舞會、宴會、派對裡流竄,人生非常幸福圓滿,活了好大歲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