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那邊,高陽幾個狼吞虎嚥,總算把嘴裡的一坨嚥下,然後又拿起一坨:
“你說,1976年,消失的那個長相和楚安晴一樣的女孩,咱們能找到是誰不?”
“絕對找不到,不用想了。”
咔。
咔。
林弦繼續嘗試密碼鎖組合。
上面的數字繼續變小。
1961、
1960、
1959、
……
“1976年太久遠了,你要知道,龍國在1984年才開始實行第一代身份證制度。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合適,但那個年代能證明一個人存在的東西,也就只有粗糙的戶口本而已,上面也沒有照片……所以你肯定是找不到1976年的楚安晴的。”
“更別說,你可要考慮到出生在國外的可能啊,這次可能就是趕巧了,連續兩個千年樁都出現在國內。現在樣本太少,未必不可能有千年樁出身在國外。”
林弦想到了CC。
她就說過,她是在國外出生的,米國布魯克林。
咔。
咔。
手裡的密碼轉輪繼續滑動。
高陽嘆口氣,拿紙巾擦了擦嘴:
“那你說,這千年樁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就算是真的要打1000年的樁,總要有個開始、總要有第一個樁吧?”
“1976年……再往前24年……是……1952年!”
1952?
林弦眨眨眼睛,這莫名有些熟悉的年份。
這不是……
寫實派畫家亨利·道森,在布魯克林給愛因斯坦畫畫像、創作《憂傷的愛因斯坦》的年份嗎?
低下頭。
張雨倩的密碼鎖日記本上,四個密碼轉輪剛好拼湊成1952的密碼組合。
林弦猶豫了一下。
拇指按上去——
咔噠。
一聲脆響。
閉合了24年的日記本密碼鎖……
應聲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