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吟泓勾起唇畔,對花心綻開一個溫柔的笑容,“我是你夫君,我定會愛你,護你。”
原來,一個人愛著自己,會是這樣小心翼翼地呵護,而不是冷漠的,無所謂的態度。
想起過去種種,花心只覺得心裡悲憤交加,一時間竟然小聲哽咽起來。
這是南吟泓帶給她的感受,是南吟泓讓她確信了,愛情就是如此甜蜜的,毫無防備的。
靠在南吟泓的懷裡,只覺得南吟泓的手臂摟緊,暖流像閃電一般加深,她喜歡這樣被捧在手心中的感覺。
這麼多年了,她都是一個人,現在她是真真切切地覺得,她也有了一個像像樣樣的家了。
風中,兩人衣帶糾纏,好似再也無法分開。
就這樣在山澗中游蕩了好些日子,偶爾會碰到一些人。
不過這些人都不是來找他們麻煩的,所以倒很是安逸。
一直等到華山論劍的時候,花心才帶著南吟泓出現在了眾人集會的場所中。
挺著半大肚子的花心一驚出現,立馬引起了軒然大波。
大家都向著花心看過來,但眾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要第一個站出來為難花心的意思。
花心一直含著淺笑,她與南吟泓十指相扣,環顧四周,頭插頭,說著悄悄話。
“我說,這位懷有身孕的婦人,如何稱呼?”一個花白鬍子和頭髮的老者,拄著柺杖,站出來問道。
花心詫異地看向這位皺紋深陷,滿臉刻薄的老人,她心思百轉,最後應了句,“我叫花凝。”
這個時候,也應該借用一下別人的名字。
花心知道,江湖中人很忌諱更名改姓,但自己又不算是江湖中人,此刻撒一個小小的謊,應該無足輕重。
“花凝?難道你不是殺了虛真方丈的花無缺?”那老者滿臉疑惑,死死地盯著花心。
這世界上,除了花無缺,恐怕沒人能做到,一眨眼的功夫,將這眾多武林高手甩得無影無蹤的地步吧?
輕功如此玄妙之人,他可想不出有第二個人。
花心坦然地看著老者,“不好意思,阿凝確實不認識什麼花無缺,但也的確聽聞過此女的傳奇。”
“那你與那自稱是花無缺的女人是何關係?”老者不斷地發問。
周圍的人都靜靜地等待著花心的回答,因為這也是他們好奇的。
花心屏著呼吸,最後還是說道,“不瞞各位,這元娘是我遠房表姐,阿凝自幼沒了雙親,是表姐看著我嫁了人,可多年前,表姐她遭到變故,而後失蹤,聽聞此處有華山論劍,我知道表姐喜歡舞刀弄槍,這才來了此處。”
“哼,果然是婦人狡詐,據我所知,那毒婦可沒什麼表妹啊。”突然,人群后,傳來一聲嗤笑。
緊張地看向漸漸散開的人群,握著南吟泓的手也不覺暗自用力。
該不會是那劉大寨吧?
終於,人群散開一條路,露出了來人的身影。
這個男人身穿一件簡單的黑色長袍,頭髮一絲不苟地綰起來,丹鳳眼,高鼻樑,可面板卻是皺皺巴巴,已經滿是歲月的痕跡。
“幫主。”突然,從人群中出現兩個男人,他們跪倒在了這中年人的面前。
幫主?黑社會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