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缺,你的武功神龍見首不見尾,若是此時去了華山論劍,豈不是穩坐第一的寶座了?去,我們一定要去。”祝深突然開始興奮起來。
花心苦笑,這第一不第一的有什麼意思呢,反正都是武學愛好者,最重要的是,她得洗清自己的冤屈。
事實上,花心並不是一個非常在意別人言論的人,只是因為她並不想讓大家都因為子虛烏有的事情來找他的麻煩,所以這才想要洗清自己的冤屈。
若這和尚真的是自己殺的,那也無所謂,反正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了,可要命的是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她沒有必要承認,總之,她遵守的一條原則,是她做的事情,那她肯定要認,但如果不是自己做的事情,說什麼她都不會認的。
“走吧,既然這是命運的選擇,我花無缺自然不會逃避。”花心莞爾輕笑道。
這一回,花心祝深一人一馬向著西北而去。
一路上,兩人帶著兩個人孩子,走得不緊不慢,甚至還遇到了好幾夥的人來使絆子,所幸這些人的武功都不高,所以都被花心給打敗了。
花心沒有殺人,因為透過那位大師兄的故事告訴她,殺人是容易結仇的,她可不想老是被人來尋仇,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何將軍他給你說了什麼?”花心看著祝深,有些好奇,又有些緊張,她的八卦心還真是難以滿足。
祝深含著笑看向花心,“他說他祝我幸福。”
什麼?就這麼簡單?
還以為何盛風給祝深說了什麼了不起的情話,這才讓祝深鬼迷了心竅,非得跟盧延奉和離,卻沒有想到,人家何盛風還是一個翩翩君子,非但沒有撬牆角的意思,甚至還大大方方地祝福祝深要幸福地生活下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挺沒意思的。”祝深滿臉苦笑,他看著花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花心搖頭,“阿深,感情之事是最難解的謎語,只有蓋棺才能有所定論,我理解你。”
“謝謝你。”祝深疲倦地扯著笑容,淡淡地說道。
路上的風景一路往後,花心看著天上的太陽,有些迷茫地眯起眼睛,“我們都是為情所困之人,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評論你呢。”
“旁觀者清,我看的清你,你看的清我,可我們卻始終看不清自己。”祝深的唇瓣蠕了蠕,低低道。
風撩起兩人長長的頭髮和她們的衣帶,兩個孩子睡得香甜,只是這烈日下,兩人的鬢角都是滲出細碎的汗珠,凝聚成斗大的一粒,悠悠滑落。
花心抿著唇,將馬牽到了陰涼處,翻身下馬,將武祿從馬上抱下來,放到一塊大石頭上,見祝深將泡芙也從馬上抱下來,立刻給泡芙騰出一處地方。
兩個孩子熟睡著,花心便和祝深自己坐下來,解開水袋子,喝了好幾口水,花心才低低說道,“我這月事遲遲不來,應是的確懷孕了。”
因為改變了行程,再加上好幾夥人的騷擾,花心也沒有來得及去看大夫。
“那我們還要去華山嗎?”祝深看著花心愁眉苦臉的表情,便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