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步跑到了澤支,此時天色已經徹底暗下,郭子興曾經居住的小院兒裡一片平靜,沒有任何光亮,也聽不到任何動靜。
花心向藺公低聲說道,“小心有埋伏。”
這建王既然能一直隱忍到現在,那他一定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誰知道這次又會有什麼詭計呢。
腳步輕盈地走在黑暗的小院中,藺公也暗道不好,因為往常如果他們的確住在此處的話,燈光一定是有的,可現在……
“好久不見啊。”突然,隨著一聲調侃傳來,周圍刷地明亮起來。
花心眼睛一眯,便看到了已經被綁起來的太后,武祿和泡芙。
皺眉看向那騎著馬站在隊伍最前面的人,正是建王,南吟嵐。
“南吟嵐,你可真是夠卑鄙啊。”花心冷冷一笑,提著劍和藺公背靠背站著。
南吟嵐含笑,“若是不卑鄙,怎麼將你這美人兒引入圈套呢?”
圈套?
“你用孩子做人質,怎配做一國之君!”花心冷冷地嗤笑。
這個南吟嵐還真是一點兒君子的風度也沒有。
南吟嵐根本不為所動,翹著唇角,說道,“你在激怒朕?”
呵,還真是不要臉啊,居然自稱朕了都,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前面那些人都是高手,恐怕不好對付。”藺公湊過腦袋,向著花心低低說道。
花心環顧四周,並沒有看見畫輕,她向著南吟嵐怒道,“畫輕呢?畫輕去哪裡了?”
“想知道?”南吟嵐好笑地看著花心焦急的面容,“出來吧。”
這時候,黑子拿著刀架在畫輕的脖子上,慢悠悠地從人群背後走出來。
這個黑子,真是可惡至極。
“你這個畜牲,恩將仇報!”花心大罵道,早知道就不應該留著黑子的性命,這種人,應該早點死了才好。
藺公看見畫輕被黑子用刀抵著脖子,一下子慌了神,“黑子!枉我如此信任你!”
花心說得沒有錯,黑子沒有人性,他真的不是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一個女人而已,孩子又可以再生,可機會卻只有一次。”黑子得意洋洋地勾著唇畔,說道。
花心眼睛一眯,卻聽南吟嵐說道,“放棄抵抗吧,朕照樣可以封你做皇后,你還是可以錦衣玉食的。”
天吶,這些人一各個都腦子不正常嗎?
“你,真是噁心。”花心啐了一口,一臉嫌棄。
這個南吟嵐面黃肌瘦,跟南吟泓或者南吟顧的盛世美顏想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花心看著太后和武祿泡芙,“放心,我會救你們的。”
“能救他們的唯一方式,便是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南吟嵐漫不經心地摸著自己手中的佩劍,緩緩說道。
花心越發反胃,這個南吟嵐真是有一種讓人嘔吐的魔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