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一齣無間諜啊!”花心冷冷地看著劍尖指向自己的藺公,真是無法理解,藺公為何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
難道藺公不想知道郭子興的事情了嗎?
鄭寇得意洋洋地站在一邊冷眼旁觀,得意地笑道,“若你當真要如此冒失,想來是要付出代價的,到時候傷著你,可就怪不得本王了。”
花心略略勾了勾嘴角,她手腕一勾,腳一磴,便閃電似地從原地衝了出去,目標直指鄭寇。
藺公見狀跟了上去,可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等藺公追過去的時候,花心的軟劍已經橫在了鄭寇的脖頸上,死死地貼著鄭寇脖頸上的肌膚,似乎下一刻就要將那雪白的頸項劃出一道鮮紅來。
“你以為花心還是過去的花心嗎?花心從不會受人擺佈!”花心微微一笑,她的凌波微步已經練到了最高階,便是藺公也不如她,所以即便藺公向著鄭寇,也不會對她有任何影響。
當然,如果藺公沒有反叛,那他們兩個人可以解決這一大群計程車兵,但現在既然是她一個人,戰略自然要發生變化,一出手便是擒賊先擒王,除非鄭寇不要命,否則,是沒有人會敢妄動的。
將鄭寇的命捏在自己的手上,這比任何話都管用,她湊近鄭寇的耳邊,低低說道,“將軍怕是不知道,藺公的輕功比之我還差點意思。”
“你,你不就是想見南吟泓嗎?本王依你便是。”鄭寇立馬慫了起來。
原來,往日裡看起來鐵骨錚錚的漢子,一到了死亡的邊界時,也會害怕啊。
花心斜眼看著鄭寇,她的身高與鄭寇差不了多少,因此綁架起鄭寇來也變得得心應手。
沒有回答鄭寇的問題,花心轉眸看向了藺公,“公何必欺我!”
藺公沒有說話,他只是遠遠地站在一邊,而花心的眸子裡卻已經泛出瘮人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花心唇角一勾,深吸一口氣後,便將鄭寇帶著進了院子。
院門被花心慢悠悠地關了起來,在院門閉緊的時候,花心向著外面的人道,“你們不必等著了,什麼時候南吟泓親自來求我,我便放了你們的將軍。”
她知道,現在去見南吟泓恐怕也不合時宜,所以只能用緩兵之計,等南吟泓傷勢好了,說不定事情就能有轉機。
“姑娘,熙王殿下現在還在府中醫治,他如何能來求你?”也不知道外面是誰大聲向院子裡喊道。
花心冷哼一聲,“那邊等他痊癒了,等他能來求我的時候。”
扯著鄭寇進了一個小房間,花心手腳麻利便將他五花大綁起來,讓他不得動彈,這才放心地拍拍手上的塵土。
“你便先在此處委屈委屈吧。”花心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躺著的鄭寇說。
這個鄭寇雖然有點可恨,但好歹是南吟泓的舅舅,是幫著南吟泓在攻打南吟顧時出大力氣的,她若真的將鄭寇傷著,恐怕對於目前的局勢也是不利的。
思及至此,花心又說,“你放心待著吧,若南吟顧藉此機會打過來,藺公以一敵百不成問題,所以即便沒有你和南吟泓,這殊州城還是能守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