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姑娘滿腹經綸了,倒不似是尋常女子。”玉增王喜滋滋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的笑容比小王爺更燦爛。
花心只是抿唇搖頭,“只隨便看了幾本書,算不上滿腹經綸。”
跟古代的文人大家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渣渣,實在是不能提的。
“姑娘自謙了,據本王所知,漢州城裡名揚一時的說書人茶館,就是姑娘你開的。”玉增王得意地看向花心,表示自己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
此話一出,玉增王旁邊的美人可是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你便是漢州城那位女商人?”
不是吧,自己現在都這麼出名了?
詫異地看著玉增王和他的美人,心裡還是有些喜滋滋的,想當初在現代的城市森林裡討生活時,誰會記得她是誰啊,可現在竟然連王爺和王爺的女人都知道自己了,看來她真的很適合生活在古代啊。
“安身立命罷了。”無奈地苦笑。
這不是她謙虛,是真的被逼無奈,雖然說她腰纏萬貫,可畢竟只是一個單身的女人,混跡在黑暗的古代社會里,如果不搞出點動靜來,刻意去攀附權貴,恐怕早就被那個肥婆子賣到妓院去了。
輕嘆一聲,玉增王看向花心說,“既然祿兒喜歡聽姑娘講故事,那就勞煩姑娘多講些,難得他如此愉悅。”
“是,”頓了頓,花心嚼了幾口飯,嚥下以後,抬頭問道,“雖說我不懂醫術,可見小王爺此般情狀,不知其年幼時是否受過驚嚇?”
雖說這小王爺是玉增王受寵愛的獨子,可總有照顧疏漏之時,也許……
玉增王臉色凝滯,眉心急跳,隨後抿唇笑道,“祿兒是本王的心頭肉,自然不會受過什麼驚嚇。”
注意到了玉增王的表情變化,心裡忖道,看來這個玉增王時候難言之隱啊!
識相地點頭閉嘴,埋頭吃起飯來。
皇親貴胄看起來過得衣食無憂,可卻危機四伏,想必這中間隱藏的骯髒東西也不少。
吃完飯,很快收拾完畢,花心繼續與小王爺同乘一車,浩浩蕩蕩的車隊再次出發。
這次玉增王去天爻,是帶著士兵的,不過士兵在隊伍的兩頭,整齊劃一,並不會干擾中間隨行家眷的生活。
突然,馬車拐彎停下,花心剛要掀開車簾探頭去看,車簾卻被外面刷地掀開,是玉增王。
“王爺。”花心痴痴然地抬頭看向玉增王。
玉增王貓腰坐進馬車裡,花心只好向著角落又縮了縮。
隨著玉增王坐穩,馬車再次出發。
“恕本王冒昧,方才吃飯時,本王沒有說實話。”玉增王心疼地看了眼貼著花心的小王爺,繼續說,“祿兒之母是本王的嫡妻,生下祿兒不久後,又懷了一胎。”
不會又是一個王妃被暗算而死,遺孤艱難生存的故事吧?
“祿兒的母親難產,祿兒當時就在旁邊,許是那時候受了驚嚇。”玉增王緊緊將小王爺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掌心裡。
還好,沒有算計!
看見母親死了,所以就自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