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越來越快,臉上滾燙得厲害,“你,你死也得讓我死,死個明白吧。”
說話結結巴巴的,聲音也顫抖著,好像是見到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人。
彷彿每一次見到南吟泓,她都會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緊張到話也說不利索。
南吟泓慢慢地逼近,直走到花心跟前他才停下腳步,慢慢地俯身。
“你,你,”嘴裡吐了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語,“你,你……”
戲謔地看向花心,直到鼻翼與之相觸,感覺到花心的呼吸撲在自己的臉上,他才徐徐地說,“你是要本王陪你?”
花心屏住呼吸,兩人鼻翼相觸的一剎那,好似是一股電流從鼻尖竄到了全身,她本想挪開,可無奈身體已經不聽她的使喚,一動也動不了了。
“好,既然如此,那本王便陪著你。”南吟泓薄唇一扯,當下轉身,幾步走到榻前。
心中長舒了一口氣,才好像是又活了過來,看著南吟泓已經坐到了榻上,戲謔地向著自己看來,雙頰越發地滾燙起來。
“你,你才是潑皮。”花心有點被逼急了,這個南吟泓,還是堂堂的熙王殿下呢,竟在戲弄她一個女子。
南吟泓看著花心憋紅的臉,覺得心中無比快活,他仰頭朗聲大笑起來,“沒想到名揚漢州,精明能幹的花老闆,也有如此窘狀。”
來漢州的時候,就聽說了花心的光榮事蹟,若不是從花心被抓到牢內的時候就派人盯著,他倒是真的想不到花心會一夜之間揚名立萬。
“您是尊貴的殿下,我不過是一個逃犯,命也是捏在殿下手中的。”花心氣急,她惱怒地譏諷道。
有權了不起嗎?不是還說戴罪之身才被流放到漢州城的嗎?他憑什麼在她面前拽。
咬著唇瓣,索性威脅道,“今天你不殺了我,還留我在這個地方,他日若陛下知道我還活著,您也脫不了干係的。”
“那便如何,同美人兒一起赴死,也算是風流一場。”南吟泓睡倒在榻上,他優哉遊哉地說道。
從一生下來,他就是個不爭氣的,反正他也不打算爭皇位,若不是有幾個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兄長,他真的很想早點離開京城,遠離這些紛爭,做自己的逍遙王爺。
花心現在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她只覺得自己所有的武器都像是擊打在了棉花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我不能呆在這裡。”見南吟泓毫不在意地躺在榻上,花心在地上急得直跺腳。
南吟泓閉著眼睛,絲毫不理會花心的控訴。
“說書人茶館是我一手經營的,若沒有我,那該如何是好。”愁眉不展地盯著南吟泓,“我,我還要賺很多銀子。”
“做了本王的女人,你還愁沒有銀子花嗎?”南吟泓反問道。
Wc,這個南吟泓是真的想要跟她滾床單?而且還是固定的床友?
走到榻前,看著閉眼假寐的南吟泓,花心不解地問道,“我可是給你戴了綠帽子的,你難道一點兒也不介意?”
雖然知道自己跟那個男的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但對於男人而言,就算沒有什麼事實發生,名聲聽起來總歸是不太好聽的吧?難道南吟泓就是個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