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禾聞聲向後看去,溫行明站在對面的遊戲廳身後還站著一群看熱鬧的不良少年。
他前面還站了個女孩,耿星禾光看背影就知道那是耿星月,月月她來這裡找溫行明幹什麼?
室內的隔音不太好,只能陸陸續續的聽到他們的爭吵。
到最後,是耿星月氣鼓鼓的背過身,坐在了大馬路旁邊,還順帶向耿星禾揮揮手。
看著已經進去的溫行明,耿星禾心裡充滿了疑惑,現在還沒有下課,她只有等下下課後再去問問。
耿星月在那一坐就是一個半小時,耿星禾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她雙手撐著下巴眼神放空的盯著馬路看。
“月月,怎麼了?”耿星禾拍拍她的腦袋,但是耿星月打不打算和耿星禾說,只是搖搖頭。
看著她有些生氣又無奈的模樣,耿星禾也不再多問,兩人相伴回家。
一路上以往話多的耿星月顯得過於心不在焉。
“月月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耿星禾用手擋住她的額頭,防止她撞上電線杆,
耿星月撞上了她的手,抬起頭生無可戀道:“姐,我和溫行明一個班老師讓我來催他交作業,我們還搞了什麼幫扶物件,我們班主任讓我來勸他好好學習,他之前有數學奧賽比賽名額現在他天天逃課現在我們奧賽組人數不夠不能去比賽,只能等溫行明回來,我就被迫跟過來讓他好好學習。”
耿星禾聽完有一種和耿星月同病相憐的感覺,這些老師總是愛把自己責任扔給她們。
兩姊妹默默在心裡嘆氣。
都在愁著各自的幫扶物件。
就在第二次去養老院攢學分的時候,耿星禾發現鍾長夜又在這裡。
似乎他很忙,那裡都有他的身影。
上一次她和媽媽一起出去的時候還看見鍾長夜在街邊賣著烤串,身邊還有一位很慈祥的老爺爺。
鍾長夜轉過身來,看著耿星禾在大門口站著看著他,兩人的視線相對,鍾長夜神色自若的和耿星禾打著招呼。
耿星禾卻慌忙轉過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像小時候她偷吃零食被媽媽抓到一樣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