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陳東冷笑一聲,就在他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卻被嚴松拉住,低聲說:“別逞能,這兩個人可不是一般角色。你二哥被他一招就秒殺了,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別以為你最近學了幾個月你就能行了,你上去估計也只有被虐的份。就算你能打得過,現在也不是你暴露實力的時候,你先等等再說。”
聽見嚴松那麼一說,陳東有些無語。畢竟這一刻,其實他還是很想試試自己這半年到底有多大能耐的。尤其是,嚴松說先等等是什麼鬼。人家都殺上門了,還等什麼?
不過,很快陳東就明白嚴松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因為嚴松突然把陳東一拉。一個箭步便朝為首站立的蕭若凡撲了上去。
蕭若凡似乎並不打算和嚴松直接交手,而是往後一退,在他往後退的那一瞬間,他身後兩人便一起朝嚴松撲了上去。
“嘭……”嚴松一拳打在了其中一人胸口子上,只是他在打中那人的時候。那兩人卻打出了一拳一腳,而這一拳一腳全都準確無誤地打在了嚴松身上。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一腳踢在他的腹部。只是有些令人意外的是,嚴松捱了他們一人一下,卻和沒事人似的。可嚴松的一拳打在其中一人胸口上之後,卻把那人打得朝後退了兩三步才站穩。
這下不僅陳東這邊的人全都驚呆了,就連蕭若凡也有些愣住了。他怎麼都沒想到陳東身邊居然還有這等高手。要知道,這兩個人可是他從天狼聖殿帶來的十二護法之一。天狼聖殿每個殿都有十二名護法,是專門負責殿主安全的。而這十二人,便是狼尊座下的十二護法其中的兩個,算是天狼聖殿最高階別的護法了。
他作為天狼聖殿的少尊主,這次出門,特地帶來兩名護法,也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
卻沒想到,這兩個護法和人過了一招之後,居然並沒有佔到絲毫便宜。人家捱了兩下,屁事沒有,可自己的其中一個護法捱了人家一下,卻倒退了三步。
這是一種什麼境界,就連在天狼聖殿見多識廣的蕭若凡都有些震驚了。
“廢物!”蕭若凡冷冷地罵了一句。
“少尊主,他是化氣功的傳人,不過,我們有辦法對付!”其中一人如此說了一句之後,便突然從後腰拿出兩把短刀,後腳猛一蹬地,倒握兩把短刀再次朝嚴松衝了上去。
嚴松也不甘示弱,一下從門口跳了出去,跟他打作一團。
陳東在這邊的房子是臨時住的一整棟房子,由於夜鷹的駐地有些偏僻,因此他們住的這個地方也挺偏僻的,是一個只有幾十戶人家的村子。由於陳東突安靜,不想住在人多眼雜的地方,便特地租了一個獨棟的小院子。雖然這院子只有一棟房子,但四周卻有圍牆圍著。
嚴松從屋裡一衝出去,便和其中一名剛才沒有受傷的雨衣男子打在了一起。天上還在下著傾盆大雨,院子裡已經積了很多水,兩人在雨地裡,你來我往的打的不亦樂乎。
這一幕,已經有了一種在電影院看武打電影的既視感,甚至比武打電影還要好看多了。
不過陳東卻看的越來越心驚,因為那個穿雨衣的男子出招越來越快,主要是因為他手裡有了兩把短刀之後,嚴松基本上只有不停後退的份。
要不是這院子挺大的,估計他早就沒有地方可以退了。
就在這時。蘇若冰不知道何時來到陳東身後,捂著陳東耳朵很小聲地說了一句:“我看松哥最終肯定會落敗,趁松哥那邊還沒打完,我跟我姐對付另外一個穿雨衣的,你對付蕭若凡!否則等松哥落敗了,我們幾個可就真的完了。”
陳東眉頭一皺,正想問你們兩姐妹行不行,就在這時,蕭若凡卻率先冷笑著說了一句:“哼哼……蘇若冰,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走,也行,只要你們今天能放倒我們幾個,我就不會勉強你!”
聽見蕭若凡那麼一說,陳東知道,現在的確是個好機會。趁著嚴松還在和另外一個打,他突然拔出身後的鳳凰刺,直接朝蕭若凡衝了上去。
“唰……”陳東剛衝到蕭若凡跟前,蕭若凡身後的那個穿雨衣的卻率先迎上來了。這可就令陳東有些蛋疼了。
不過,蘇若冰和蘇若寒也緊跟著衝上來幫陳東一起對付另外一個穿雨衣的。這就變成了三打一。
可是,蕭若凡當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這個護法被人圍毆。於是他也拔出兩把刀殺進了戰圈。這樣一來,就變成了蘇若冰和蘇若寒跟陳東三人一起對付蕭若凡和那個護法。
實際上,這可真是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如果陳東真的和蕭若凡單挑,又或者說,蘇若冰和蘇若寒兩姐妹聯手對付那個穿雨衣的。他們兩邊很可能全都打不過。但是,但他們三人聯手之後,效果卻就大不一樣了。
畢竟他們三個當初可是在飛龍煉獄一起合作過很久的,三人一起對敵的時候,那種默契。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了。
想當初他們三人聯手一起在飛龍煉獄的時候,三個打十幾個都能逐個擊破,更何況此時面對的還僅僅只是兩個人。
“叮叮叮……”一陣連綿不絕的金石交鳴之聲響起之後,陳東和蘇若冰,蘇若寒三人突然一起施展陳東天狼刺的一招四式。全都對著那個穿雨衣的護法撲了上去。
這一幕,令蕭若凡和那個護法誰也沒有預料到。蕭若凡急忙施展殺招想給他的這個護法化解這場危機,只可惜,蘇若冰和陳東,蘇若寒三人一起施展的一招四式。加起來可就是十二招。
而且這些一招四式全都猶如正在落下的傾盆大雨一般堆積在那個護法身上,他又哪裡抵擋得住。
“啊,啊,啊……”那個護法連續傳出幾聲慘叫,身上只是瞬間便中了七八刀。
而最後一刀出自陳東之手。這一刀,還是致命的一刀。陳東用右手的龍頭刺一刀捅進了那人的喉嚨。拔出刀時,他已當場斃命。
與此同時,嚴松那邊的另外一個護法看見自己的兄弟死了,突然大喝一聲:“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