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知道個屁!”李澤園一身大罵:“我看你特麼根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還知道,你知道你特麼還要偷偷往外跑!”
“額……”陳東站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什麼都沒說。
“你啊你啊……”李澤園用手指對陳東指了好幾下,似乎想再罵點什麼,又有點無語,都不知道該罵點什麼好的樣子。
陳東現在也不敢多話,只能站在原地等著李澤園的下文。畢竟這件事情的確是自己做錯了,他早就知道上面非常嚴格地對他說過。不管發生任何事情,要想出國都必須得到上面批准,給上面打報告。
可這次陳東出去卻是直接從S市出發了,他以為回來的時候偷渡回來就沒人發現。
事實上,如果他是偷一渡回來的,上面的人這次還會假裝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這麼過去了。可他偏偏去買機票,結果被引渡回來了。
相關單位一查,得知陳東的秘密身份後。上面領導大發雷霆,本來是想把陳東直接送去軍ᆪ事ᆪ法ᆪ庭的,還是李澤園和夜鷹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一起去找了當時陳東服役的部ᆪ隊上ᆪ面高ᆪ層,這才放了陳東一馬。
“我說你特麼到底有沒有點腦子!”李澤園狠狠地戳了一下陳東的腦袋:“你搞不清楚你自己是什麼身份,是什麼狀況嗎?如果你沒有那個秘密身份,你特麼早就被站起來坐牢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知道你最特麼令我生氣的是什麼嗎?本來你這次出去也就出去了,你特麼倒是偷摸出去,偷摸回來啊。你居然給老子買機票,讓人給引渡回來了,你知道這件事情讓多少人被打臉嗎?你知道多少相信你,當初推薦你的人都被你給坑慘了嗎?”
陳東也是聽見李澤園這麼一說才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他當時也是回來的太急了,把很多事情想的都不夠周全,更沒想到會對那麼多人都有影響。他想過回來可能會挨批,會捱罵,甚至是被從那個秘密身份中除名。這些都不是他在乎的。這些東西和楊文龍,嚴松,萱兒,楊千葉的性命相比,對他來說都不值得一提。
此時聽見李澤園那麼一說,他才意識到,當時的確是有些想得太簡單了。
“不好意思,澤哥,我出了點事情。所以,回來的太急了。”陳東解釋道:“楊文龍和嚴松都失聯了,我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才著急趕回來的。”
楊文龍和李澤園早就認識了,而嚴松更是李澤園的要好戰友,這兩個人對陳東有多重要,李澤園當然清楚。
聽見陳東那麼一說之後,李澤園臉上的表情明顯好轉了:“行了,上車!”
“澤哥。現在去哪裡?”陳東坐到吉普車副駕駛問了一句,回頭一看,發現李澤園居然還在車下站著的。
“澤哥,怎麼了?”陳東問。
“還要老子給你開車嗎!”李澤園封閉異地說了一句,然後他居然坐到後面去了。
“額……”陳東一陣鬱悶,今天李澤園有點裝逼,雖然他做錯了事,可他心裡也開始有些不爽了。
不過他沒有說什麼,走到駕駛位坐下,開著車按照李澤園的指示,把車先是開到了一家離機場不遠的酒店地下停車場停好。而後兩人一起下車。
下車後陳東把車門鎖好,將車鑰匙遞給李澤園。
“給我幹嘛!”李澤園一臉鄙夷:“這車是給你配的,你自己開回去!”
“啊,給我配的?”陳東一愣:“澤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了保你一命,我和薛隊已經給上面領導下保證了,保證你會答應以外聘教官的形式去夜鷹執教三年!”
“啊?”陳東直接傻眼了:“不,不是吧。澤哥,我,我……”
陳東現在哪有時間去夜鷹帶兵,現在外面一大堆爛攤子等著他去處理的,他哪有那個時間。
“怎麼,不願意?”李澤園眉頭一皺:“不願意也行啊,那你就等著上軍ᆪ事ᆪ法ᆪ庭接受審ᆪ判,然後洗乾淨屁股等著坐牢吧。”
“不是吧,澤哥。你別玩我啊,我現在真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實在是沒時間呀啊!”陳東道。
“我不是玩你,我那是救你!你特麼到底懂不懂!”李澤園冷聲說道:“你到底幹不幹,直接說吧!喔,對了,我還忘了給你說了,你原來那個秘密身份已經被除名了,你現在就是一平頭百姓。除了我們夜鷹還願意請你過去當一下外聘教練,你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你自己看著辦!”
聽見李澤園這麼一說,陳東終於不吭聲了。
因為他已經意識到李澤園說的這件事情似乎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了。
首先,那個秘密身份已經被除名,也就是說,以後沒有尚方寶劍了。其次就是,如果不接受夜鷹的外聘,那他就只能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