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老闆傳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而後趕緊說:“我打,我馬上打電話,我馬上打電話……”
有的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賤,你不給她動真格的,他總以為你不敢怎麼對他。
緊接著,薛老闆馬上趴在地上打了一個電話出去:“放人,放人,趕緊放人!我特麼叫你放人你放人就是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薛老闆說完這麼一句話之後,這才一臉哀求地道:“兄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我發誓,我真的發誓……求你放過我吧,可以讓我先打個12嗎?”
“等我確定他們母子倆安全了以後再說!”陳東冷聲說道:“如果他們母子倆少了一根頭髮,你就死定了!”陳東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了鄭捷的號碼。
鄭捷很快就接通了電話:“喂,小東!”
“你和小捷都沒事吧?”陳東焦急地問道。
“我,我們沒事,我們被綁架了,可是剛剛綁架我們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才把我們揭開,他們跑了,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鄭捷道:“你放心,我和小捷都沒事!你沒事吧?你沒什麼危險吧?”
鄭捷自己剛剛才脫離危險,心裡卻想的最多的就是陳東有沒有出什麼事。因為她很清楚,綁架他們的人肯定是想對付陳東。
“我沒事,你放心吧,你帶著小捷趕緊去萱兒家裡躲一躲,我這邊有點事情處理完了就馬上回來。”陳東道。
“嗯嗯嗯,好,我知道了。”鄭捷說到這裡突然又說了一句:“小東,我仔細想了想,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還是帶著小捷回去吧。呆在這邊只會給你增加麻煩,等你把國內的事情全都處理好了,我們再回來,你看行嗎?”
“嗯,好,等我忙完這件事情後再說吧!”陳東自己心裡也感到很慚愧,因為他答應過一定會好好保護他們母子倆的,可是,這才在一起沒幾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陳東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還真的幫薛老闆撥打了一個12。說明地點之後,他丟下薛老闆後再也不管他了。
而後他先是聯絡了一下楊文龍和林濤,說他這邊出了點事情,並且把前因後果都給楊文龍說了一下,楊文龍說這事不用擔心,你跟著他們去局子就行了。他馬上聯絡上面,最多就是進去錄一個口供。
陳東點頭道:“嗯,我也知道應該也就這麼點事情。不過,我還是先去和菲兒打個招呼吧!”
“小東,我幫你查過姓薛的那個妹妹,他妹妹那家人可不好對付,軍方世家啊,尤其是他妹妹的老公,檔案還是絕密的,估計一定是在軍方一個什麼特殊的單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楊哥,人家都跑到我頭上拉屎來了。我總不能連反抗一下都不行吧?反正我把他耳朵是廢了一隻了,愛咋滴咋滴吧!”陳東很不爽地道。
“我不是說你不能反抗,只是我擔心這事後續一旦他妹妹那一家子護短了,你會有不少麻煩,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楊文龍道。
“行了,我知道了,就這樣吧!”陳東道。
陳東和楊文龍透過電話之後,先去病房門口和菲兒簡單說了幾句話,而後不大一會兒,一夥十多人的全副武裝的特警就衝到住院部把陳東給帶走了。
陳東被押到醫院門口的時候。薛老闆捂著耳朵還在那惡狠狠地盯著他,那樣子就好像恨不得把陳東碎屍萬段似的。
直到陳東被帶上車離開之後,薛老闆這才去醫院縫自己的耳朵。
陳東被抓走的罪名當然是襲警,故意傷害致殘。
這些罪名對於一般人來說,估計至少是三年以上,七年以內了。
薛老闆在陳東走後,又打電話給人安排了一些事情,他的意思很明確,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讓陳東死在看守所裡面。讓他永遠都出不來。
兩個小時之後,他一家人都來醫院看他了,很快,他的妹夫也來了。
他穿得是一身筆挺的軍裝,一米九幾的大塊頭,站在那裡簡直就和人猿泰山一樣,而他的肩膀上則是戴著兩槓一星中校軍銜。
薛老闆的父母和妹妹一看見他走進病房,薛老闆妹妹馬上就對他說:“泰山,你看看,我哥的耳朵都被人割掉了。你難道還不願意幫我哥出口氣嗎!”
泰山看了看薛老闆,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大舅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前段時間大舅子就打電話給他,讓他幫忙教訓個人,可他一直沒答應。不過,今天這事既然已經鬧到這份上了,加上老丈人丈母孃都在,他不得不管,再不表態。得挨丈母孃和老丈人罵了:“哥,是誰幹的,俺去幫你教訓他!”
“呵呵,現在終於肯幫我了?”薛老闆很鄙夷地道:“早叫你幫我教訓他,你幹嘛去了?”
“吼吼……”泰山憨笑了一聲,由於長得五大三粗的,樣子看著有點傻頭傻腦的:“吼吼,哥,你放心,俺一定幫你報仇。他長啥樣兒。叫啥名,俺這就去幫你找他給你出口氣。”
“現在,呵呵,用不著你了,他都被抓進去了,而且我已經安排好了,他只要進了看守所,就別再想活著回來。”薛老闆很鄙夷地道:“至於你的好心,算了,我受不起。”
“吼吼……”泰山訕笑了一下:“他。他已經被抓起來了啊,那也挺好,他把你傷成這樣,自然會有法律制裁他滴。”
“法律法律,你就知道法律,我說你們一家人是不是都當兵當傻了。”薛老闆很鄙夷地罵道:“如果前幾天你肯答應我幫我揍他一頓,我今天能被他割掉一隻耳朵嗎!我這都是被你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