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直跟著他們的兩個小情侶,男的對女的說了一句:“你在這兒等我,我回去拿一下你的包包,真是丟三落四的,連自己包包都忘記拿了。拿了包包我們就馬上回家。”
“好的。我就在門口等你,你快點啊!”女的說道。
“嗯!”男的說完朝楊文龍所去的方向過去了。
陳東微微一笑。突然一個箭步朝醫院大門口的保安室衝了過去。
門口的保安想攔住陳東,被陳東一把推開了,而當陳東推開保安室大門的時候,卻有些意外地看見了薛老闆居然就在保安室裡坐著跟一個三十多歲的保安喝茶呢。而他的四個大漢保鏢,也全都坐在保安室的沙發上冷冷地盯著陳東。陳東一衝進去,他們四個全都站起來了。
“薛老闆,這麼巧啊,你也在這裡啊!”陳東笑道。
“喲,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薛老闆鄙夷一笑。
就在這時。那個三十多歲的保安站起來冷冷地盯著陳東吼了一句:“幹嘛的!”
“我進來幹嘛你們心裡沒點逼數嗎?”陳東冷笑一聲,對著薛老闆一看“薛老闆,你想怎麼樣,直接說吧!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
既然在這裡有看到薛老闆了,陳東只好直接攤牌了。
因為薛老闆控制了醫院的監控,而秦菲現在就在醫院病房裡待著,他擔心薛老闆會對秦菲動手。因此,這件事情必須儘快解決,否則肯定會夜長夢多。正如薛老闆說的那樣。這裡畢竟是他的地頭,他的熟人多,強龍難壓地頭蛇,這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就像薛老闆當初在南江被陳東收拾的跪地求饒一樣。陳東雖然現在不怕他,可萬一真的稍有不慎栽在他手裡了,求饒的人可就是他了。當然,陳東打死也不會對任何人跪地求饒,這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
“呵呵……”薛老闆鄙夷一笑:“陳老闆,這是什麼意思。你說的話我怎麼一句沒聽懂?你當初怎麼對我的,難道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行……”陳東點了點頭,本來他是打算準備馬上轉身離開的,結果薛老闆卻突然說了一句:“怎麼,就這麼走了?我有個影片得給你看看,我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薛老闆說完把手機拿出來對著陳東一照,但見影片裡,一大一小捆著兩個人,兩人全都倒在床上,身上被五花大綁地捆著,嘴上也被膠布粘住了。而這兩人居然不是別人,正是鄭捷和小捷母子倆。
陳東一看到這麼一副畫面,心裡的怒火瞬間沖天而起。
本來他之前還以為薛老闆派人對付秦菲,是想把他引過來是為了在這邊對付他。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薛老闆下手的人居然是鄭捷和小捷母子倆。
“我草泥馬的!”陳東一聲怒吼,瞬間拔出鳳凰刺,一個箭步就朝薛老闆衝了過去。
這一刻,陳東只想先把薛老闆和他這幾個保鏢放倒,然後再和他談條件。否則,現在鄭捷和小捷已經在他手上了,他沒有資本和薛老闆談什麼條件。
然而,陳東剛衝到薛老闆跟前,那四個保鏢便一起朝陳東撲了上去。
這四人撲向陳東的時候,每個人的身上都拿出了一根甩棍。開始對著陳東一起招呼。
本來陳東還以為這些人都只是中看不中用的,結果他沒想到的是,這幾個保鏢的身手都出奇的好。陳東施展天狼刺居然都有些拿他們沒有辦法。
主要是保安室不大。可供陳東發揮的空間太小。陳東沒有辦法把天狼刺的優點全部發揮出來。尤其是天狼刺的狼隱無蹤,這是一種近乎位移一樣的絕招,本來他可以施展這招輕鬆躍到對手身後,可是保安室只有那麼大個地方,四個彪形大漢站在一排,陳東根本就沒有位置躍到他們身後去。
因此,他面臨的便是四名大漢的連番攻擊。
陳東知道,這麼下去別說沒辦法收拾薛老闆,最終還有可能是自己被收拾。因此陳東便趕緊朝門外退了過去。陳東退出大門後,那四個保鏢也跟了出來。最終,來到大門外後,陳東終於找到了發揮的空間。
他一口氣施展了六招天狼刺,很快就把四名保鏢全都重傷在地。
其中兩名保鏢的右手都被砍斷了,另外兩名腹部中刀,倒地不起。
本來陳東還想著,現在去收拾薛老闆就輕鬆了。然而,就在他幹趴下四個保鏢後,剛一衝回保安室,陳東卻發現之前的那個三十多歲的保安此時正站在保安室你用一把手槍指著他:“別動,雙手抱頭蹲下!”保安說完從口袋拿出一個警官證對陳東亮了一下:“警察!”
“啊?”陳東這下直接傻眼了。
而薛老闆卻很得意地笑了:“哈哈……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南江你是怎麼對我的,在這裡,我同樣怎麼對你。不算過分吧?”薛老闆說完對著那個穿著保安服裝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說道:“張隊,我就說這小子有問題,沒錯吧?你看,身上隨時帶著兩把刀!”
“你涉嫌故意傷害罪,自己戴上手銬跟我走吧!”張隊說完把手銬丟到陳東跟前地上,又冷聲吼了一句:“快點!別墨跡!”
“你們這是釣魚執法!”陳東吼道。陳東總算醒悟過來,他知道,原來薛老闆是在這裡等著他的。
“呵呵,什麼叫釣魚執法!”張隊一臉鄙夷:“最近發生了一起命案,嫌疑人的父親就在這家醫院住院,所以我們才喬裝易容在醫院蹲守!抓你只是順帶!”張隊說完用槍指著陳東對他示意:“少囉嗦,趕緊戴上手銬!”
“哼哼……”薛老闆笑了:“希望你能像我一樣能平安無事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