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薛老闆一幫人全都吼得全都愣住了。不過,薛老闆早就調查過陳東,知道陳東是做酒吧的,所以,手下有這麼一些只會嘴上嚷嚷,實際上沒有什麼本事的小混混,他也不足為奇。
他扭頭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別的外人。
於是他對眾人很鄙夷地笑了笑:“我們有事慢慢聊,不如我們去後臺坐下好好聊聊?”
“東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猴子問了一句。
“沒事,走吧,我們跟他們一起去後臺聊聊!”陳東道。
“哼哼……”薛老闆很得意地笑了笑,而他那四個保鏢也跟著全都很得意地笑了笑,只有秦菲的助理和幾個專門幫她配音的樂隊的人全都在對陳東和秦菲使眼色,可秦菲卻和陳東把他們的眼色全都無視了。因此,眾人再次看向陳東和秦菲的時候,一個個的全都和看傻逼的樣子。
很明顯,薛老闆叫他們進後臺聊是要對付他們,他們居然還要跟著薛老闆進後臺。
因為後臺是不允許有體育館方面和其他安保人員進入的,因此,薛老闆要想在後臺對付他們,簡直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在他們看來,陳東和秦菲簡直就是有些腦殘,剛才不是看見他們有槍了嗎,他們怎麼還那麼傻。難道他們以為薛老闆只是嚇唬嚇唬他們嗎?就算你現在有十幾個人又如何,薛老闆可是有四把槍的。槍一拿出來,他們全都嚇傻了,人多有毛用。
當然,他們又哪裡知道陳東等人此時是怎麼想的。
眾人一回到後臺,薛老闆馬上就示意其中一個保鏢把後臺的門關上。
這個後臺是演職人員換衣服和演唱會現場相關領導指揮的辦公場地,因此一般外人是不允許進來的,不過,此時薛老闆和他的保鏢以及陳東等人心裡都在想著,最好是不要有外人進來。
看見薛老闆一關門,陳東馬上笑著說了一句:“薛老闆,你不是說好好聊聊嗎?現在我們就好好聊吧!”
看見陳東還在那麼不知死活,現場很多熟悉薛老闆的工作人員全都一臉同情地看了看陳東,他們都覺得這個所謂的陳老闆,還是太年輕了,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這行的水有多深了。
果然,薛老闆聽見陳東那麼一說,馬上就很鄙夷地說了一句:“小陳,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王老闆朋友的面子上,我早就想和你攤牌了。今天,既然我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麼我也就對你實話實說吧,王老闆的已經把他的股份全部轉讓給我了,所以,現在我們天星娛樂公司是我一個人說了算,至於你投的那點小錢,你連參加董事會的資格都沒有。呵呵,你一個小酒吧的老闆,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和我說話嗎?”
薛老闆所說的王老闆,就是長毛父親以前的那個朋友。這件事情其實陳東早就知道了,不過薛老闆還是按照以前和王老闆談好的那樣一直在包裝秦菲,陳東也就一直沒有說什麼。結果,他怎麼都沒想到薛老闆今晚會因為秦菲在演唱會上對他說那些話,就這麼和他直接翻臉。
不過,既然人家都這麼翻臉了,陳東當然也不會和他客氣。
“你特麼說什麼!”華仔第一個站出來對薛老闆大聲吼道。
“唰……”華仔話音剛落,薛老闆身後的那四個保鏢便全都一起拔出手槍指向了華仔。
“呵呵,動啊,你們再動一下,你們誰敢再動一下,我就叫他們一槍崩掉你們的腦袋!”薛老闆很得瑟地叫囂道。
“媽的,有種你們就開槍!”華仔現在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可不會在乎薛老闆的四把小手槍。什麼長槍短炮他沒有見過。
“華仔!”陳東冷聲說了一句:“行了,你退下吧!”
“東哥,這傻逼太囂張了!”華仔退到陳東身邊這麼說了一句。
“他想囂張就讓他囂張唄。”陳東冷聲說了一句。
華仔再也不吭聲了。
不過薛老闆卻很鄙夷地說道:“是啊。我向來就這麼囂張,難道我想囂張,你們還能阻止我,不讓我囂張嗎?”薛老闆說完又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四個持槍保鏢,意思是在說,我有是個此前保鏢,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我還沒說完呢,我的意思是……”陳東笑眯眯地說道:“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陳東話音剛落,突然動了。但見他腳下一動,便如一道魅影一般踹到了薛老闆身後,緊接著,但見他雙手閃過一片金光。誰也沒看出他是如何出招的,總之,他的雙手連續閃過一片金光之後,他又馬上退回來了,並且,正好退到薛老闆跟前他剛才所站立的位置。那感覺就好像他一直沒有動過似的。
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陳東閃電一般地躥到薛老闆身後,雙手揮舞了幾下,而後又回到原地,前後一共也就只有兩三秒鐘的時間。
至於這兩三秒鐘發生了什麼事情,待到陳東回到原地之後,薛老闆身後才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尖叫聲。
“啊……”薛老闆身後之前站著很多女人,這些女人要麼是配樂的,要麼是伴舞的,都是從天星娛樂公司帶來的人,她們何時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
薛老闆也是聽見自己身後有人在尖叫,他才轉過身看了看。
這一看,他瞬間嚇得面如死灰。
只見他剛才一直引以為傲的四個保鏢,右手全都齊肩而斷。不為別的,只因他們剛才全是右手持槍。
這一刻,現場所有人看向陳東的眼神全都和看火星人似的。不僅是林濤和華仔這些平時非常熟悉陳東的人,就是猴子這個自己本身功夫不凡的人,此時對陳東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心裡很清楚,陳東剛才這一手,別說對付幾個普通的小保鏢,就是對付一些一流保鏢,也足以瞬間秒殺四人。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薛老闆呆呆地望著陳東,此時此刻,剛才都還很囂張的他,早已被陳東剛才這一手嚇得魂不附體了。他毫不懷疑,如果陳東想殺他,剛才他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