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是受人指使的?”花姐驚呼道,急忙鬆開陳東。
而林濤也鬆開了陳東,緊皺著眉頭:“豹哥身後的老闆?”
“你見過豹哥身後的老闆?”陳東問。
“不,沒見過!”林濤搖了搖頭:“其實,我們之所以會去找豹哥,是因為前段時間有個老闆到芝菲酒吧玩兒,每天他都包下帝王包,每晚消費四五萬。我覺得這個老闆肯定是個很有錢的人,於是,我就過去和他喝了杯酒。和這個老闆喝酒的過程中,他有意無意地問我,想不想把酒吧開到別處去,他說,他是Y城的人,而Y城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家像樣的酒吧。
如果我們能把芝菲酒吧的模式複製到Y城開一家酒吧。絕對能大火。他還說Y城有錢人挺多的,就是沒處消費。如果我們把酒吧開到那邊去的話,他還願意給我們投資一筆錢,大家一起幹。
我和花姐本來早就想把生意做大了,可想把生意做大。在這曲洋縣一畝三分地上,永遠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可江城和南江市,這類行業早就已經處於飽和狀態了。聽見那個老闆這麼一說,我覺得這事的確有搞頭。
於是當晚我和花姐商量了一下,花姐也很有興趣。於是我們第二天又去芝菲酒吧帝王包和這個老闆聊了一下。這天晚上。這個老闆就給我們提到了豹哥。他說,要想在Y城開家酒吧,必須得經過豹哥。他說豹哥是那邊混的最好的老大,如果豹哥點頭,這件事就絕對能搞定了。到時給豹哥分兩成乾股,他能把黑白兩道的麻煩事全都給我們擺平。那樣我們就能高枕無憂了。
於是,我們幾天前就帶著兩百萬現金過去找豹哥,本來我們是打算用兩百萬收買他的,算是我們開酒吧給他兩成乾股的訂金。結果,我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我們一過去,他就叫人把我們給圍了。先是把我們一頓胖揍,打斷了我一條腿,然後他們就把我們關起來了。關了我們一天一夜後,他還想對花姐那個,我又給他轉賬了三百萬,他才放過花姐,才肯放我們走,不過在放我們走的時候,他還切了我一根手指。這件事情大致就是這樣了。”
“呵呵……”陳東冷笑了一聲:“你被人耍了你不知道嗎?查過那個在芝菲酒吧消費的老闆沒有?”
“回頭我也想到我們是被人玩了,可當我們還想找他的時候,已經找不著了。”林濤攤開雙手。
“酒吧難道沒有監控嗎?”陳東鄙夷道。
“監控是有,監控錄影並且還在,可是,茫茫人海,上哪兒找去?”林濤苦笑了一下,看了看地上的人頭:“不過,現在大仇已經報了,而且讓他加倍償還了,損失點錢無所謂。”林濤重重地拍了拍陳東的肩膀。
“這不僅僅是損失一點錢的事情,難道你到現在都還沒發現嗎?”陳東冷聲說道:“你這是被人盯上了,人家想玩死你呢!你知不知道,如果前兩天,我沒有把芝菲酒吧的羅少擺平,那麼,你們很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你懂嗎?”
“什麼?”眾人全都齊聲驚呼。
“難道你們還沒發現這兩件事的聯絡嗎?”陳東冷聲說道:“在你們去Y城的時候,他們派羅少過來找菲兒和芝麻的麻煩,幸好那天我在,不然。菲兒和芝麻肯定沒辦法把羅少擺平。一旦菲兒和芝麻落在羅少手裡了,那麼,等於你們在曲洋縣這邊的生意,就已經被他們霸佔了。你們幾個又客死異鄉,你們的一切都成了他們的了。”
“咕嚕……”林濤乾嚥了一下口水,聽見陳東那麼一說,他真的嚇壞了,甚至想想都有些後怕。
“媽的,到底是誰想這麼坑害我們!”花姐大罵了一句。
“你們先彆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陳東冷聲說了一句,看向林濤:“叫人把我給你們的禮物處理一下,我們下山吧!”陳東說完看向花姐:“花姐,走,我和濤子陪你一起去送月兒到醫院看看去。”
“華仔,你們幾個一起把我們豹哥的腦袋處理一下!”林濤說完對著豹哥腦袋踢了一腳:“哼,前幾天不是很囂張嗎,來啊,有能耐再囂張一下?”
“媽的!”華仔也對著豹哥腦袋狠狠地踩了一腳:“草泥馬的,你也有今天……”
“草泥馬的,這下看你還囂張不……”
“傻逼。得瑟,還得瑟不……”
華仔和林濤那三個兄弟把豹哥腦袋“鞭屍”了一陣子才找地方挖坑埋掉。
林濤和陳東並排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花姐和小青走在兩人身後十多米開外。
“呵呵,小青,你怎麼會突然選擇跟我弟弟?”花姐試探著問道。
她和林濤的心思差不多。像夏青這樣臨時倒戈的,她們都不相信。
“生活所迫吧!”夏青苦笑了一下:“那天陳哥想派人送我們回家,可我根本就無處可去,而我的主子又被陳哥當場殺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喔……”花姐點了點頭:“小青。做姐姐的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在小東身邊,是想對他圖謀不軌,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因為,如果你害死了她。會有很多人滿世界追殺你。當然,如果你是真心跟著小東的,那麼,恭喜你,你跟對老大了。他絕對值得你效忠一輩子。因為他永遠都是那個對身邊朋友比對自己還要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