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沒幾步,蘇若寒突然說了一句:“你為什麼要幫我吸毒,萬一這真是什麼劇毒的蛇,如果你有口腔潰瘍,我死了,你也得跟著我死,和我一起完蛋。甚至你可能比我死得更快。”
“行了,現在吸都已經吸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如果真有口腔潰瘍,要是救不活了,那也是命。”陳東道。
緊接著,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集訓隊的醫務室。
正好蝴蝶花帶著一個手上受傷的女兵正在醫務室給她上藥,陳東把蘇若寒一背進醫務室的帳篷,蝴蝶花預感到情況不妙,趕緊焦急地問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被蛇咬了,快,準備血清!”陳東焦急地道。
“什麼蛇!”醫務室的一個女兵馬上問道,而人已經到了旁邊角落的一個小冰箱旁邊開啟了冰箱。
“金花蛇,我絕對沒看錯,肯定是金花蛇,呆在樹上的。不然也咬不到我寒姐的脖子上去。真是倒黴,我記得這種蛇不是說特別稀有嗎,怎麼會剛好被我寒姐碰上了。”陳東一口氣說道。
“你真的確定是金花蛇嗎?”義務兵皺眉問道。蝴蝶花和另外一個女兵也一臉呆滯地望著陳東。
“確定,百分之百是!”陳東道:“要兩支血清,我剛才幫我寒姐吸毒了。我經常抽菸,我擔心我會有口腔潰瘍……喂,你怎麼還愣著幹嘛,趕緊拿血清啊!”陳東著急壞了。畢竟誰不怕死啊。
“如果真是金花蛇的話。由於這種蛇太稀有了,一個多世紀以來,在我們國家採集到的這種金花蛇的標本還不足十條,所以,別說我們國家,全世界都根本沒有這種蛇的血清。”義務兵緩緩地笑道。
“啊?”陳東和蘇若冰,蘇若寒三人齊聲驚呼,臉上盡是絕望之色。
陳東又馬上說了一句:“不是說。還有多價血清嗎?就是可以適用於很多毒蛇的那種抗蛇毒血清?快點吧,沒有金花蛇的,打一針這種多價血清也好啊!”
“你確定真是金花蛇嗎?”義務兵問道。
“百分之百是!”陳東又很肯定地道。
然而,聽見陳東那麼一說,那個義務兵卻關上冰箱朝蘇若寒走過去了,只見她看了看蘇若寒脖子上的牙印和傷口情況,突然笑著說了一句:“沒事,不用打抗毒血清。”
“什麼?”陳東和蘇若寒蘇若冰三人又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噗嗤……”就在這時。蝴蝶花突然笑出聲了:“老班長,我說你是真不記得了還是假不記得了?這金花蛇只是一種微毒蛇,毒性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你那麼緊張幹嘛啊!再說了,你都已經幫我寒姐吸過毒了,她肯定沒事的。”
“啊?”這回輪到蘇若寒和蘇若冰齊聲驚呼了。
緊接著,下一秒,蘇若冰看向陳東的眼神就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殺氣。
而蘇若寒看向陳東的時候。卻也是一股很想揍陳東一頓的樣子。
看見蘇若寒和蘇若冰的表情,蝴蝶花馬上對義務兵說了一句:“曼陀羅,拿一支多價血清給我寒姐打一下吧,還是以防萬一。雖然這種金花蛇是一種微毒蛇,可萬一她要是隊這種蛇毒過敏,也很容易出事的。”
也是聽見蝴蝶花這麼一說,蘇若冰和蘇若寒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
不然,她們姐妹倆還都有些以為陳東剛才是故意佔蘇若寒便宜呢。
打完血清之後。蝴蝶花說:“小冰姐,小寒姐,你們先回去休息吧,由於我們集訓隊這次集訓不少新兵都別蛇咬傷過,血清已經不多了,申請的血清還沒到,所以,赤狐得在這裡待一會兒。以便與他萬一有什麼中毒反應,也好及時給他打血清。”
“喔,那我在這裡陪他吧!”蘇若冰又開始擔心起陳東了。
“不用了,你們明天會起得很早參加訓練,我在這裡陪他就好了。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去。以後晚上天黑出門一定要帶手電,仔細看清楚有沒有蛇才出去。最好是天黑後哪裡都別去。這一帶毒蛇太多了。”蝴蝶花叮囑道。
“那好吧!”蘇若冰有些擔憂地看了陳東一眼,這才和蘇若寒離開。
可當她們兩姐妹走了之後,蝴蝶花和義務兵。還有另外一個受傷的新兵全都掩嘴偷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陳東一臉茫然。
“喂,你老實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你別告訴我你真不記得金花蛇的毒性了。”蝴蝶花壞笑著問。
“真的啊!”陳東一陣無語:“我要是故意佔便宜,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行嗎?”
“老班長,那麼較真幹嘛?”蝴蝶花有些鄙夷地道:“開個玩笑嘛!哎,老班長,你還別說。我覺得我那兩個乾姐姐你要不乾脆全收得了……”
“哈哈……”幾個女兵全都笑壞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陳東很鄙夷地看了蝴蝶花一眼:“我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真是的,你們把我看成什麼人了。行了,不和你們說了,趕緊給我弄套睡覺的裝備,我要回去睡覺了。”
“之前牡丹和杜鵑過來找過我了,說是申請讓你去她們班睡,你覺得呢……”
“別鬧了,蝴蝶姐姐……”陳東都快哭了。
要知道,他以前帶蝴蝶花她們那個班的時候,可沒少被那十幾個女兵合夥欺負。現在想都還有些心有餘悸。
“那我們集訓隊可真沒有多的地方了。只有杜鵑旁邊有個地方可以睡……”
“我今天不睡了還不行嗎!”陳東說完轉身走了。
這天晚上,他呆在醫務室旁邊不遠處的樹杈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