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樣還是不一樣的。總之你別想甩我。我早就和你說了,要不是你是我的狙擊手,換成我做任何人的觀察員,我早就被敵方狙擊手乾死好機會了,是你在一次又一次的狙擊戰中拯救了我,帶著我活著離開了戰場。我的命算是你撿回來的,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去做什麼非常冒險的事,你放心,我不怕。而且也是你說的,有我,你就好比如虎添翼。”
“呵呵……”陳東搖了搖頭。沒有答應讓黑狐留下,也沒有拒絕黑狐留下。
當晚十一點二十分。
在一片寂靜的山谷中,一二十個人蹲在樹林下歇息,為首的幾個人一直在樹林邊不停的徘徊,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挺著急的。
“媽的,小軍,那賤丫頭到底來不來的?是不是出什麼岔子了?”一位穿著迷彩服的男人冷聲說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逃過一劫的蘇天宇。
“宇叔,你彆著急,她會來的。本來就已經有我們這一二十號幫手了,加上陳東也來了,估計陳東還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現在可是軍人,肯定是來這邊執行任務的,至少還有一到兩個隊友才對。所以,她肯定會來的,她不來怎麼救她姐啊。”
“哼,軍人?”蘇天宇一臉鄙夷:“在國內或許我還會忌憚他是個軍人。在國外,他在我面前連條狗都不如。”
“就是,在國外誰管他是什麼身份,誰的槍桿子硬誰牛逼。”蘇若軍附和道。
“呵呵……”蘇天宇有些滿意地笑了笑:“小軍,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歡那賤丫頭,要不待會兒抓到她之後。給你先玩玩?反正天狼聖殿要的是活人,又沒說不能對她做別的,你說呢?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你不玩以後可永遠玩不到了。”
“這,這可以嗎?”蘇若軍的心裡一陣激動。
“哥,你在想些什麼呢?我不許你這麼做!”一旁的蘇若蝶很生氣地說道。
“小妹。她們都對我們這樣了,你還幫她們說話?”蘇若軍的臉突然有些猙獰:“我們像條狗一樣伺候了她們那麼多年,可她們是怎麼對我們的?”
“對我們不好,喜歡打我們罵我們的是大小姐,二小姐對我們一直都還算不錯好不好。”
“那你殺了那個什麼秦愛之後呢?”蘇若軍鄙夷道:“你當時也是被逼無奈,不就是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嗎,她們卻揚言要追殺你,我說了多少好話,解釋了多少次她們都不顧你的死活,說什麼殺人必須償命,難道你都忘了嗎?要不是宇叔收留我們,我們早就被他們殺了,你懂不懂。”
蘇若蝶再也不吭聲了。
“哼哼……”蘇天宇拍了拍蘇若軍的肩膀:“行了,小軍,待會兒抓到她之後,我交給你處置就是了。你想怎麼玩怎麼玩……”
……
與此同時,離山谷足有五六百米開外的一處懸崖上,拿著一個望遠鏡的黑狐嘴裡也在說著:“待會兒抓到她之後。我交給你處置就是了,你想怎麼玩怎麼玩……兄弟,我草他馬的,這狗日滴是想玩你前女友呢!”
“讀你的唇,其他多餘的廢話我不想聽見!”一旁蹲著狙擊槍的陳東冷聲說道。
“蘇若軍又說話了,他說。謝謝宇叔,以後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蘇天宇說,你不是很恨陳東嗎,不是一直都說是他從你手裡搶走了那賤丫頭嗎,哼哼,今晚等陳東死了,我去幫你訂做一副面具,回頭,他在江城的幾個女人你還可以冒充陳東全都去挨個玩一遍……”
“蘇若軍說,陳東的面具我有,我一直留著呢……”
“草泥馬的,別再讀唇了,開幹!”陳東一聲冷罵。
黑狐最擅長的並不是當觀察員,而是給狙擊手當觀察員的時候用望遠鏡可以看到一公里開外的人開口說什麼。因為他會讀唇,而且還是個中行家。他只會中文和英文,但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他都能在千米開外讀懂別人說的什麼話,誤差率只有百分之三。
陳東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二十九了,他扭頭看了一眼左手中夾著的三根蘇若冰的頭髮,輕風,風速每秒一點六到三點三米,對子彈影響微乎其微,空氣溼度也很適中,不會增加子彈摩擦……
陳東的眼睛再次回到狙擊槍上的瞄準鏡上,把準星對準了蘇天宇的左大腿。
這麼遠的距離想爆頭和打胸口,他也能做到,但他今晚想做的不是殺一個蘇天宇,而是殺他們全部。只有蘇天宇倒下了,他的人才會前赴後繼的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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