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捂著自己的心窩,疼的跪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了。
額頭上的汗珠也開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這是一種彷彿有萬千毒蛇在胸口撕咬一般的巨痛。
都說女人生孩子是天底下最難痛苦的,可陳東覺得他現在承受的痛苦絕對比女人生孩子要痛苦多了。
他捂著心口跪在床前地上,想出去叫人把自己送去醫院,可他疼的腦袋都已經喲些迷糊了,想站起來已然是不可能的。
好在就在這時,王無雙出現在宿舍門口,她一看見陳東滿頭大汗地趴在地上,她急忙衝上前摟住陳東肩膀:“你怎麼了?”
“送,送我去醫院!”陳東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後。馬上就直接趴在了地上了。
因為他已經承受不住心口的那股劇痛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就快要死了。
“來人啊,救命啊……”王無雙急忙大聲叫道。
很快,就有很多人衝進房間。把陳東從房間抬了出去。
而後夜鷹特種大隊直接派出直升機把陳東緊急送往最近的軍區醫院。然而有些悲哀的是,送到軍區醫院之後,雖然軍區醫院一聽說來人是最近半年在全軍聲名大噪的槍王之王,軍區醫院的一位高層領導親自帶著陳東等人一路綠燈。很快就做完了全面檢查。
然而,一番檢查下來,醫院各科專家醫生全都懵逼了。
從各方面檢查來看,陳東的身體內外並沒有發現任何病灶,各項指標顯示他的身體狀況非常健康,一點毛病都沒有。
一群專家待在陳東的病房裡,心裡都慌神了。因為他們現在要面對的是夜鷹特種大隊的大隊長,還有夜鷹特種大隊上面的頂頭首ヤ長,以及軍醫院的幾位高階大領ヤ導。
他們現在得給這些大領ヤ導一個說法呀,陳東最近半年時間為夜鷹特種大隊做了多大的貢獻,他們早有耳聞,就算他們沒有聽說過陳東這些事蹟,從眼前這些大領ヤ導也都能看出陳東的重要性了。
可問題是,他們檢查半天,卻一點問題都沒檢查出來。
最主要都是,一番檢查下來,陳東已經沒有別的事情了,心口的疼痛也消失了。
陳東自己當然知道這種劇痛突然消失本來就是正常的,因為這段時間他已經嘗試過很多間歇性的劇痛了,只是以往都沒有今天這麼疼。
可陳東自己瞭解,但那些醫生們不瞭解,他們為了交差,被逼無奈,其中一名醫生居然小聲對一位大首ヤ長說:“首ヤ長,我覺得他根本沒病,會不會是有些什麼別的原因,不想參加訓練和執行任務之類的?”
“唔?”大首長眉頭緊皺,看向了夜鷹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你跟我出來一下。”
夜鷹特種大隊的大隊長也有些懵逼,不過大首長叫自己出去,他只能乖乖地跟著出去。
看見幾位高階領導都出去了,幾位醫生也跟著出去了,病房只剩下了陳東一人。
他也不知道他們出去聊什麼了。總之他只知道,呆在這家醫院只有等死,他要想繼續活下去,必須馬上親自出去找蘇若冰和她小姨。
自從一個月前開始第一次發作的時候,他在醫院做了一個全面檢查,他就已經知道,醫院治不好他的病。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蘇若冰。
其實在一個月前,他就已經在叫鄭捷派人花高價幫忙尋找蘇若冰了,只可惜到現在一直沒有蘇若冰的下落。
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繼續在這裡等死了。
今晚的發作,陳東嚇著了,因為那種劇痛實在太恐怖了。
他跳下床,穿好自己的鞋子,就在他正準備往外走的時候,夜鷹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正好推開房門走進病房:“赤狐,你要去幹嘛?”
“隊長。我要請假,我身體不行了,我有要緊事去辦,不然我就死定了。”陳東道。
大隊長聽見陳東這麼一說。眉頭瞬間皺成一團。剛才幾個醫院高階專家都一致認為陳東是在裝病,都在懷疑他是有什麼事情才找了這麼一個藉口。本來大隊長還有些不相信陳東真是這樣的人,此時看見陳東真的要請假,他也開始懷疑起來:
“臭小子。你到底想幹嘛?如果你想請假探親,我隨時可以批你假期,以你這半年來對夜鷹的貢獻,你想請假還不容易嗎。可是。你想請假就請假,幹嘛搞出這麼大的陣仗,現在把我們頂頭首ヤ長都驚動了,你才給我說你要請假。你這不是玩我嗎。你讓我怎麼去給首ヤ長交代。”
“大隊長,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之前差點活活疼死了。”陳東突然有些不爽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