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拉起婁臺的手撒嬌似的搖了搖道:“你就看在我這麼有夢想的份上睜開眼看看吧,好嗎,看看我如何大放異彩,看看我怎麼活出精彩的人生,看看我如何培養兒女,看看我如何陪你白頭偕老!
你若不睜開眼睛,這些你可都感覺不到了,你沒有聽覺沒有視覺,沒有知覺,你不知道你的孩子長什麼模樣,你不知道他們像不像你小時候,難道你不好奇嗎?
經過我母親這件事之後,我覺得女兒一定會十分像我,但是兒子就不一定了,也許會和你如出一轍噢,想想就激動呢”
季得月對於現在這種自言自語的狀態已經習以為常了,說完之後儘管沒有人回答,但她心中已經有了婁臺的回答。
默契不需要天長地久的培養,對得兩個人,即使不用互相看眼色也能心有靈犀。
圍著這邊轉了一圈,竟偶然瞥見了於光的別墅,那別墅大門緊鎖,屋裡也沒有人出沒,於光敗了,估計也會門庭冷落,這很正常。
再加之他是個公眾人物,這件事的影響非同小可,光唾沫也會把他身邊與之有關的人淹死,這種模式其實季得月並不敢苟同,但時代潮流無法拒絕。
受人追捧就要做好被人摔下放棄的那天。
季得月曾經多次想問於光關於他和婁臺之間的淵源,可他沒有說,婁臺也不自知,當然這其中曲折又與婁臺何干,是於光把事情擴大化,仇恨化。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也許大概就是這樣吧,婁臺啊,用他一個人換了別人一世的安穩。
季得月收回目光,這棟樓估計不會有人住了,季得月推著婁臺慢慢地往回走,太陽已經沒有了光輝,即將落幕。
這件事也即將落幕,唯有徐然然,做過壞事的人怎麼可能不受到懲罰,凡事都沒有僥倖。
回到主屋時,兩個孩子回來了,她們正等在客廳呢,見季得月回來立刻跑了過來道:“阿月姐姐,你去哪裡了,你不在,美麗姐姐也不在,問別人都說不知道,我們很擔心。”
季得月摸了摸兩個人的頭髮道:“回家了還擔心什麼,沒事呢,我推著婁哥哥到處轉一下,白天太陽大,現在太陽落山了溫度正好。
怎麼樣,今天學習還好嗎,美麗姐姐有事出去了。”
朱兒這才笑容滿面的道:“我的學習姐姐還用擔心嗎,我可認真了,認真的連看一眼小新的時間都沒有。”
小新立刻回道:“我也沒有時間看你!”
季得月呵呵地笑了起來:“你們兩個都長得那麼好看,怎麼都不互相欣賞一下嗎?”
朱兒噗嗤一下笑了:“我對小姐姐沒興趣。”
小新直接走了坐在餐桌旁道:“我也是!”
逗的季得月哈哈大笑,這兩個小破孩今天好像槓上了。
季得月戳了戳朱兒的臉道:“怎麼,吵架了?是你惹了小新,還是小新不順你的意?”
朱兒瞪了季得月一眼氣哼哼地道:“我怎麼可能惹到她?哼,都怪她,讓我們輸了比賽,今天體育課,我和她分在一組,參加兩人三足的跑步比賽,她太慢,一個勁摔跤,結果最後一名,丟人死了。”
小新在那邊抗議道:“摔跤能是我一個人的原因嗎,我讓你慢一點,協調一下,你不聽,只顧著衝,結果呢,當然是把我拽的摔在地上,我沒說你,你倒說起我來了!”
朱兒不服氣的指著朱兒道:“大家都在衝,就我們兩個最後了,你還不著急,還要緩一緩,協調一下,怎麼協調,乾脆放棄了。”
季得月點點頭道:“我聽懂了,我給你們講個故事,有一天出了一起車禍,主人受傷嚴重。
在找事故責任人時眼睛和嘴巴開始吵架了,眼睛說,我明明已經看到了是紅燈,我說停停停,可是你不聽,你光顧著和電話裡的人說話。
嘴巴不服氣的道:“開車主要就是靠眼睛,不然要你何用,你要是看見了紅燈,你就會停車,關我什麼事,我說話與你有干係嗎,我用嘴巴說話,又不是用眼睛說話,不要推卸責任。
於是眼睛和嘴巴吵的不可開交,難捨難分,最後也沒分出伯仲。
我覺得你們兩個都沒有錯,和那個故事一樣,眼睛和嘴巴都有錯,可是他們一個都不承認,眼睛錯在沒走看到紅燈,嘴巴錯在開車還講電話,那你們呢?錯在哪,你們今晚自己反思,明天早上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