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內心突然有點小得意,又有點憂心的道:“你確定不是因為我這日漸隆起的肚子掃了你的興?你近來不會看著路邊的野花,覺得她們很香嗎?”
婁臺看著季得月突然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道:“從今天起我所有的外出活動都會跟你報備,回家時間不超過晚上八點,黃岐已經恢復出院了,全程都有他跟著,你放心,我若做了什麼,他絕不會跟我沆瀣一氣隱瞞你半個字!”
季得月笑笑的看著婁臺,像是不太自信一般的問道:“那你會做什麼嗎?”
婁臺堅定的搖著頭道:“不會。”
季得月打趣似的拍拍額頭道:“是我多慮了!”
婁臺輕輕地揉了揉季得月的頭髮:“不是你多慮,張揚說過,孕婦中後期就會有各種焦慮症,他特別囑咐過我,這個時候要多陪你,關注你的內心。
阿月,是我做的不夠好,從回來之後,天天都忙的昏天黑地,沒有時間和你聊天,甚至都沒有時間近距離和孩子們聊天,是我的錯!”
季得月淚眼模糊了,婁臺的話讓她備受感動,季得月哽咽的道:“明知道你天天有多麼的累,怎麼感覺是我無理取鬧,胡思亂想了呢?”
婁臺將季得月推到床邊坐著道:“林美麗自從回來後就忙東忙西,從明天起,她手上的工作我會讓人交接,有她在家陪著你,你也安心些。
我是婁臺,不是普通的男人,你看看我的眼睛,那裡面只容得下你,在過去的二十七年,沒住進去過一個女人,沒碰過一個女人,只有你。
往後餘生,只有你!”
季得月知道婁臺的驕傲,知道婁臺的剋制,更知道他的正能量的價值觀和沒有偏差的三觀。
她為剛剛說的話感到抱歉,能被他這樣溫柔以待,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婁臺又在浴室睡著了,這簡直匪夷所思,這是他第二次在浴室泡澡泡睡著,季得月十分疑惑。
第二天一大早,季得月就把林美麗拉到牆角偷偷地說了這個事,林美麗一翻白眼翻:“季得月,我看你純屬是閒的,你是不是得了疑心病,難怪都說懷孕中的女人可以自成一派,組成一個偵探小組。
你再這樣,你身上的魅力光環就要消失殆盡了,你以前是什麼樣,你再看看你現在,活像個揪著老公小辮子不放的妒婦。
你相信我,你需要放鬆,真正的放鬆,來,走,今天我們去送兩個小傢伙上學,然後,你懂的,我自從自由之後,還沒有好好見識一下大城市的風光呢。
姐妹要是不嫌棄,去帶我吃個大餐,去敗敗家順便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可好?”
季得月狐疑的把自己渾身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道:“難道真的是我失去了自信,被世俗耳濡目染導致的嗎?”
林美麗一點頭一擠眼:“相信我,肯定是!”
季得月咬牙一點頭道:“好,聽你的,我有一張婁臺給的黑卡,隨便刷。”
林美麗高興的起飛,突然唱起了歌:“好嗨呦,逛街買牌牌,吃大餐看電影,感覺人生到達了滇紅。”
季得月噗嗤一笑,毫不客氣的奚落:“你唱的都是什麼玩意?”
林美麗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拍腦門大叫:“噢,對了,KTV ,出去浪怎麼能少了這個必備選項,我還剛失戀呢,必須慶祝一下。”
季得月嚇得忙捂住林美麗的嘴巴噓噓道:“小點聲,小點聲,婁臺還沒出門呢!”
林美麗啊一聲:“他起的比我還晚,這個傢伙需要勞動改造!”
正說著背後傳來腳步聲,黃岐推開了大門提著公文包,婁臺緊隨其後,他看到季得月走了過來道:
“我要走了,你和林美麗在家開心點,我晚上早點回來。”
季得月連忙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等會想去送朱兒和小新上學,我還沒有去過她們學校呢,可以嗎?”
婁臺笑著道:“多帶兩個人,不要忘記戴上我給你的耳機,你想去哪裡有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季得月甜甜地一笑點點頭,待婁臺走後,林美麗一腳踢在牆上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的道:
“你有必要事事都向他彙報嗎,你想作什麼就去做就是了,這樣才能保持神秘感,男人都喜歡神秘的女人。
要麼說你覺得婁臺對你的關注度不夠高了,你這樣全盤托出,他連你上廁所都知道,還有什麼心思去關注你?”
季得月一愣,不相信的看著林美麗道:“真的嗎,我只是和他說一下而已。”
林美麗一拍腦門:“真的是一孕傻三年,你以前會說這些瑣事給他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