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剛進門我的介紹一樣,我是向河強的徒弟的丈夫,我不會給你們。”
一陣窸窣過後突兀的笑聲在不遠處傳來,讓人毛骨悚然。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她沙啞著嗓子道:“不會傷害我們嗎,滿嘴鬼話,我跟你沒話說只有舊賬要算,看招!”
婁臺皺起眉頭,看來是個蠻不講理的主,動不動就武力解決。
婁臺站起身來,眼睛看不見,只能動用耳朵,他不放棄的繼續遊說道:“我對你真的沒有敵意,不知您說的舊賬是哪筆賬?”
又是一陣咯咯笑,那是長久不開口說話,突然說話聲帶不適帶來的顫音,她道:
“若不是你從背後搞鬼,那個丫頭怎麼會把帶有毒藥成分的尚未成功的藥偷偷地交給他的師父?
若不是因為那藥,她的師父又怎麼會突然被帶走,連孩子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都是因為她,這個妖精生下來的女兒。”
季得月拿著鑰匙的手一抖,鑰匙掉在地上,門開了個小縫,婁臺透過這光亮看到了門口呆愣的季得月。
一個箭步越過金靈就跑過去開啟門,那金靈怒目兇光的一爪子刨在婁臺的胳膊上,生生刨下來四行肉。
婁臺顧不上血肉模糊的胳膊,衝過去抱住季得月道:“不要看,不要聽,不在意!”
說完這些話,婁臺感覺眼前有了重影,他擺擺頭重影還在,季得月輕輕推開他,一推竟然推開了。
婁臺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好幾個阿月在面前晃,季得月面色蒼白,眼神凝滯,絲毫沒察覺婁臺的異樣。
季得月繞過婁臺從他的背後看到了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這還是她認識的師母嗎?
她滿身是血,用仇恨的眼眸瞪著季得月,季得月雖然被她的樣子震懾的不輕,可她最在意的是那句:“妖精的女兒!”
季得月抖動著唇眼淚簌簌的落,艱難的開口道:“師母,知道我是誰的女兒,那為何要罵我的母親是妖精?”
金靈舉起滿是鮮血的手,看著那泛紅的指甲尤為得意的伸出舌頭添了一口,像來自地獄的吸血魔鬼。
低沉地道:“你還是先管管他吧!”
話剛說完季得月就感覺旁邊壓下來一個東西,本能的伸手接住,是婁臺,季得月大驚失色,忙喊著:“婁臺,你怎麼了?張揚,張揚,快來!”
張揚早已經嚇得沒了知覺,發不了任何聲音,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像只木偶一樣向著光走去。
季得月抱著婁臺坐在地上,見張揚出來,趕緊道:“張揚,快救救婁臺,快!”
張揚卻臉色泛白,眼睛渙散無神,季得月急得直哭哀求道:“美麗,美麗,你在哪,你出來!”
林美麗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聽到呼聲趕緊從衛生間跑出來,看到這畫面嚇了一跳,跑過去跪在地上看著手臂滿是鮮血的婁臺道:
“阿月,阿月,我在,這是怎麼了?”
季得月只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林美麗看著師父一臉陰笑的樣子,哀求的道:“師父,您做了什麼,您告訴我,您以前不是這樣的!”
金靈睜大眼眸,眼球凸起道:“你的師父早死了,跟著孩子一起死了,孩子是我最後的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被這個丫頭打碎了。
她就應該和她的母親一起去死,可她偏偏命大,向河強可真敢做好人,把她帶在身邊數十年,結果還不是被她害了?
哈哈哈,她不得好死,我的丈夫孩子沒了,她的丈夫憑什麼配活在這個世上?
我給她的男人用了最毒最毒的奪命散,別看她在向河強手底下學了十年,就她那點本事依然解不開這毒,等著死吧!”
林美麗著急的道:“師父,這件事怎麼能怪在阿月的身上,她也是什麼都不知道,那時候她還拜託我帶話給向師父的,你忘了嗎?是向師父不見她!
師父,求求你,這是一條命啊,求你把解藥拿出來救救他吧!”
金靈幾乎是從鼻子裡發出聲音陰沉地道:“無藥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