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北冥大吼:“放歡快的情歌,我現在心情好的像六月份的豔陽,放這個歌會讓我的心情大打折扣。”
季得月噗嗤笑出了聲道:“你可真難伺候!”
李昂幾不可見的點點頭深感認同,尚北冥一頭扎進被子裡頭:“我是病號我最大!”
一路伴隨著悠揚的歌聲回到衛明山,衛明山果然增加了不少護衛,原來門口只有兩個站崗,現在有了兩個明衛,兩個暗衛。
尚北冥是被抬進屋子裡的,季得月本意是把他安置在三樓,準備抬上三樓時,他嚴重抗議,不願意上三樓去,說太難走。
季得月疑惑地看了看他道:“二樓就兩個房間,一個是我的,一個是婁臺的!”
尚北冥一聽哈哈大笑道:“婁臺這麼狼狽,原來你和他分房睡啊。”
季得月瞬間紅了臉,像是讓人窺探了隱私,她惱羞成怒的道:“你就住在三樓。”
尚北冥不知為何心情變得格外的好,很認真的服從了季得月的安排,但他現在不想去睡,非要讓季得月陪他曬太陽。
於是兩個人抬著擔架上的他跟在季得月身後滿院子的逛,最後在亭子裡放下了尚北冥,他趴在涼亭的長椅上。
尚北冥看著坐在一旁餵魚的季得月,時不時看一看這滿園的風景,有種錯覺,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閉上眼沉沉地睡去,涼風陣陣,季得月給他批了一層薄毯。
到了上藥時間尚北冥還沒醒,季得月便小心翼翼的揭開他的後背上的衣服,藥粉落在傷口上肯定是痛的,可尚北冥忍著不吭聲也不睜眼。
他怕一睜眼,眼前的這一切就飛走了,成為夢幻,太陽快下山了,尚北冥有點戀戀不捨。
太陽落山,該死的婁臺就回來了吧!
沒錯,婁臺放下公文包就問吳阿姨道:“阿月呢?”
然後就在小湖上的涼亭裡找到了他們,季得月一見婁臺回來立馬起身走了過去。
婁臺輕輕地在季得月的額間一吻,就聽見背後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季得月一回頭嚇了一跳,尖叫出聲,連忙跑過去扶尚北冥,邊喊著:“婁臺,快來幫忙!”
又小聲責備著尚北冥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高掉下來撐裂了傷口怎麼辦!”
雖責備卻依然很心疼的揭起尚北冥的衣服仔細的檢視一番。
婁臺不以為意的翹死了嘴角,警告性的瞪了一眼尚北冥,像是再說:
“別搞這些無用的吸引我老婆的注意力,她的心是我的,你雖然得到她片刻的關懷,她依然是我的!”
尚北冥則是十分得意,無視婁臺的警告,眼神一撇,挑釁似的,心道:“片刻又怎樣,至少她關心我就足夠了。”
兩個人像是爭相吃醋的女人,你一個眼神我一個眼神的在掐架,其中的意味彼此都明白。
唯有季得月不明白,她一心關住著尚北冥的傷口,直到確認沒問題才放下心來。
見婁臺耷聾的腦袋,才覺得自己過分緊張了,搓了搓手略帶歉意的道:“你今天怎麼樣,事情進展的順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