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突然惱怒的自己抽了自己兩個耳巴子,林茵茵又於心不忍道:
“算了算了,是我不對,你下次出來先跟我打個招呼!”
黑衣人這才默默地跟在身後道:“他欺負你了?”
問到這林茵茵剛止住的眼淚又嘩嘩的往下流,黑衣人漸漸地收緊了拳頭,恨不得將婁臺送到地獄!
張開雙手想要摟住她,給她安慰,但又默默地收回了胳膊,他沒有那個資格,而她也不需要!
果然她哭了很久之後還是護著婁臺道:“都怪那個狐狸精女人,她只要死了,婁哥哥肯定會愛上我的!”
她突然像瘋了似的,兩眼放光地扭過身子拉住黑衣人的胳膊道:
“阿鳴,你幫幫我,幫幫我,我不要再看見她!”
黑衣人看著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本就心痛,又忽然聽她叫了他從前的名字,心裡激動萬分。
他自從成了這幅模樣以後幾乎成了沒有名字,沒有尊嚴的一條狗,隨便亂咬的狗!
沒想到她還願意叫他的名字,還那樣親切,一如多年前跟在她身後那般聽她清脆的叫喚他。
兩行清淚從那空洞的眼眶裡流下,就為這他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季得月將婁臺安頓到床上,趕緊下去準備解酒藥給他吃,全然忘了她做這一切的目的和初衷。
滿心都是他難受的模樣,她倒希望他又吐又嘔,這樣還好些,可他偏偏忍住。
倒了一杯水,將他扶坐在床頭,把藥餵了下去,婁臺趁機抱住她不撒手。
季得月左哄騙右哄騙,他就是不放,像個無奈。
季得月摸著他的頭試探著問道:“你今天干嘛了,不接我影片,我生氣了!”
說完果真撅起了嘴巴,婁臺靠在她懷裡磨蹭了一下呵呵地笑了:
“今天我去見你父親了!”
季得月愣了一下,父親?
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她哪來的父親?忽然想到了現在的處境,對了,他說的是徐然然的父親徐哲!
季得月“噢”了一下接著道:“你去見他有什麼不好跟我說的?”
婁臺在她的懷裡嘆口氣:“我本就不想讓你參與其中,你父親位於高位,向宗師這個案子要經過他的手。
只是目前證據不足,你的父親也不好出面,你這個時候當然要避嫌!
那向宗師背後一定有一股強大的勢力支撐著他,如今事情並未查清,你還是呆在婁宅安全些!”
季得月點點頭,心裡開始歡呼雀躍,師父沒事,太好了,而她名義上的父親看來還是通情達理的!
她好久沒去看望徐爺爺了,是該去看一看了,畢竟徐爺爺是真的把她當成他的孫女本人的。
婁臺迷迷糊糊的突然抬起頭問道:“你似乎很激動?我聽你的心跳好快啊?”
季得月猛然一驚心跳咕咚咕咚更加快起來,婁臺又驚訝的抬起頭:
“你這個頻率像是按了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