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慾望之火無論如何都澆不滅了,唯有她的雨露灌溉!
兩片薄唇在觸碰到她的唇時,瞬間如魚得水,一發不可收拾!
直接轉過身放下她將她固定在門與他之間。
季得月像只受驚的小鹿在他懷裡亂撞亂踢,趁他換氣的空隙從牙齒裡擠出話道:
“婁臺,快放開我!”
婁臺一隻手直接握住了那日思夜想的大蟠桃,連換氣的機會都不再給她。
嚐到了甜頭,哪還有收手的可能,季得月惱的用膝蓋直頂他的大腿。
他索性兩腿一夾,穩穩當當,季得月再動彈不得。
一路從門口帶至軟榻上,季得月漸漸地放棄了掙扎,任由他予宇欲求,逐漸進入狀態!
正當戰事如火如荼,難捨難分,正要深入敵方腹地時,門突然被敲響了。
婁臺臉漲的通紅,眼神迷離,理智都被魑魅魍魎吃掉了,拿過被子將兩人蓋住道:
“誰都別想阻止我吃你!”
季得月此刻也分不清到底是想讓他繼續還是想讓他停下,反正全身上下都難受!
可是那門似天邊的雷,滾滾而來,經久不息。
季得月漸漸地被敲醒了似的,恢復了理智,用食指戳了戳婁臺未著半縷的胸膛道:
“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
婁臺怒氣衝衝地掀開被子,待起身又重新給季得月蓋好,拿了浴袍套上咬牙切齒的道:
“最好是!”
門只開了一指寬的小縫隙,張揚放大的臉看起來格外的醜。
婁臺臭著臉盯著他道:“你缺德事做多了小心娶不到老婆!”
張揚一臉無辜的道:“我就敲個門,怎麼算做了缺德事?
倒是你,你這麼缺德的人都可以抱著老婆進入溫柔鄉,卻鬧的我都睡不成覺你還有臉說!”
婁臺捂住臉,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難怪張揚火氣大,肯定是爺爺叫來的!
張揚看著他愧疚之色語氣才稍微好轉幸災樂禍的道:
“我能來說明你還有的救,畢竟我是醫生,可是下面的那個女人來了,你就只能自救,她可是個我都醫不好的病人!”
婁臺這才好奇的正經道:“下面是誰?”
張揚一努嘴道:“還有誰?喏,來了!”
果然,話畢,樓梯口就傳來一個爹嗲裡嗲氣的聲音:
“婁哥哥,你怎麼樣,我一看到張揚醫生來了,我就好擔心,是不是你出了什麼事,這麼晚還叫醫生?”
婁臺瞪著罪魁禍首張揚,張揚立馬小聲的撇開關係道:
“與我無關,我的車在前,隨後就有一輛車跟到後頭,然後下來的就是這個祖宗!”
婁臺蹙了眉頭,她難道在監視婁宅?那她自然也知道屋裡還有其他女人!
知道女主人回來,她還明目張膽的過來,看來用意頗深,床上的人不能見她!
他還沒忘記,那滿屋滿地的衛生紙和她抽泣的孤單的背影,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