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臺道:“為何不順著我設的局給她長點記性?”
季得月摟住他的胳膊,整個人吊在他的胳膊上,噌來噌去奉承地道:
“哎呀,人家當時氣死了,她竟敢想當著我的面勾引我老公,幸好我老公意志堅定,原來還給人家下了套啊?”
婁臺一把拽過她摟在懷裡,她這樣噌來噌去只會讓他火焰高漲,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不過才半天沒見,就想念的很,他在她頭頂道:
“不是我意志堅定,而是我一旦認定,就堅若磐石,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季得月捂住胸口,那裡跳動的很快,是心動的聲音。
羞澀的在他胸前掐了一把提醒道:“人來人往的,有人看呢,快放開我!”
婁臺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誓不相隔卿,且暫還家去。吾今且赴府,不久當還歸,誓天不相負!”
季得月這個沒上過學的白痴,硬是把這話嚼了三四遍,只能理解個大概意思。
所以不是很明白的揣摩著問道:“你還要出去,不陪我回婁宅了?”
婁臺摸了摸她的秀髮道:“你的資訊我不是刻意不回,而是不方便,我一開完會得知你來公司的訊息,我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
但是晚點我還有人要見,所以我先讓黃岐送你回婁宅,好嗎?”
季得月立馬將頭靠在他的胸前,是真的很想讓他陪著,也是很想窺探與師父有關的訊息。
所以她支支吾吾試探著道:“黃岐要跟著你我才放心,不然我跟你們一起,我呆在車上等你!”
婁臺愛憐的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嚴肅的回絕道:
“不行,你一個人留在那裡我不放心。
你只有在婁宅我才能放下心來,你不是不知道你的身邊危機四伏!”
語氣是重了些,季得月也是確實有點傷心他的離去,所以她再次脆弱的像個紙做的女子一般流淚了!
婁臺一見嚇得連忙哄,吻了她的淚道:“在家等我回來,好嗎?”
這句話含義頗重,意義頗深,字裡行間都透露著夫妻情意,這世上唯一一盞不滅的燈就是妻子亮給未歸丈夫的燈。
一個等字道出多大的信任,一個等字又飽含多少期待!
季得月熱情的回應了他,主動吻上了他的唇,回味甘甜,直叫婁臺恨不得將她吞食入腹。
站在牆角的他們卻似那靚麗的風景線惹得眾人頻頻回頭,婁臺雖然忘我,但一直不忘用高大的身軀擋著季得月!
待季得月嘴唇微腫他才放開她,用手摩挲著那微腫的唇笑的頗為張狂道:
“你這樣我還如何好好做事,恨不得清空這裡所有的人,將你就地正法!”
季得月連忙扯好衣服,歸歸整整的遠離他道:“螻蟻,出來陪我逛街,樓梯,出來載我回家,婁臺,你直走左拐下電梯!”
婁臺本來深情款款的模樣硬是被她給逗笑了,很是配合的道:“我這兩個兄弟你隨便使喚。”
突然又湊近她低語道:“還有一個兄弟晚上出來陪你!”
季得月惡笑著翻翻白眼,三句話不離其宗,婁臺也是色狼中的極品了!
黃岐提著大包小包還是先送季得月回婁宅,季得月一切便都聽婁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