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手抵在他的胸口,左扭右扭要掙脫,抽空蹦出一個“你——”很快又被打斷,淹沒在兩人口水中。
直吻的季得月氣都呼不上他才流連忘返的轉戰到其他地方。
優雅似白天鵝的脖頸被他一點一點地膜拜著,愛不釋手,偶爾又流連在那珍珠似的耳垂上。
熱氣噴灑不斷,硬是讓懷中之人無一點招架之力,他才滿意的抱緊她在懷中,面對面側躺。
在季得月含糊不清時,他性感的喉嚨滾動一下,略帶渴望的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彈奏般說出羞人的話。
他道:“怎麼愛你都不夠,只想把你拆之入腹!”
季得月在他的懷裡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的恁道:
“有沒有一點法律常識,吃我是犯法的!”
婁臺笑著又在她口中淺嘗輒止,溫柔地道:“吃你天經地義,誰敢說我犯法!”
她那香軟滑溜的舌頭就是*,越吸越想吸!
吸著吸著竟發現她睡著了,呼吸平穩,面帶笑容,不由得無奈的嘆口氣道:
“是我技術太差讓你沒了興致,還是我技藝高超,讓你陶醉不醒?”
都不是,是季得月太累了,她一天比一天感覺累。
一天比一天睡得多,婁臺的懷抱是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安全的,她放鬆警惕很快就入睡了!
季得月是在婁臺的懷裡醒來的,他竟然還抱著她,姿勢也沒變過,只是他的手放的地方不對。
他的手竟握著她的饅頭,而她的上衣被他揭的老高。
他還不是隔著衣服,而是直接揭開裡面的那個衣服觸感真實的捏在手中。
突然,他的手動了一下,兩個手指突然夾住了那個小點,輕輕地揉,季得月就麻木起來。
睜大眼睛瞪著他,他醒了,卻裝睡,還耍無奈不放手!
季得月將他的手推開,可他閉著眼不讓,又使壞的捏了一下,季得月忍不住又是一顫。
小聲道:“快放開!”
他終於憋不住了,微微張開眼調侃道:“放開豈不是可惜,你明明身體那麼敏感,就離不開我,還假裝推開我!”
季得月頓時惱羞成怒,就要上手去打,婁臺趁機收回胳膊雙手快速的抱住了她,張嘴就咬了一口。
季得月情不自禁的幾乎同時羞恥的發出了聲,叫完了又立馬捂住嘴,為時已晚!
婁臺這個混蛋怎麼能明目張膽做這種事,他的黑色的頭髮就挨著她的下巴,她很想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推開。
可是手剛觸碰到他的頭,就感受到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腳趾頭都在跳舞。
這是很陌生的感覺,又是無比期待,揪頭髮的手演變成了抱住他的頭,想要的更多!
婁臺自然感受到了她的變化,當她的手時不時大力按他頭時,他就知道有成效。
她越激動,下一波就是越兇猛的攻擊!
季得月實在受不住了,在婁臺耳邊求饒道:“你饒了我吧!”
婁臺這才停下來,在她嘴巴親了一下,一雙眼眸猩紅,在他眼皮合上之時,一切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