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陣小跑,率先出門,身後引來某人的哈哈大笑,笑完還不忘囑咐:
“唉,你跑慢點,小心點,等等我!”
季得月捂著臉只顧朝前去:“等你個大頭鬼。”
卻不想剛出門就看到一個不速之客正手插褲兜,以無比帥氣的姿勢突然朝她打招呼。
季得月嚇得立馬站定,不再動,隔了兩秒,頭疼的假裝沒看見,朝另一條路跑去。
於光挑了一下眉毛,就知道這女人沒這麼好兌現承諾,回來就翻臉不認人。
可這一招對於光無效,他可不是個好糊弄的男人,想跟他打馬虎眼,沒門。
隨即立刻跟了上去,才跑兩步,正撞上從大門出來的婁臺。
四目相對,互相打量。
“你……”於光話還沒完,婁臺已經忽略了他,直接追上了季得月。
於光暗暗地捏了一下拳頭,他竟然毫髮無傷的從泰國回來了,連皮都沒破一點。
既然他那麼拽,那他的氣勢也不能減,誰規定就不能在一條路上跑步。
於是一條路,三個人前前後後的開始慢跑,婁臺一臉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於光,蹙起了眉頭。
於光見他似乎頗為不爽,瞬間眉開眼笑,他不爽他才爽。
“後頭有條狗,甩不甩?”婁臺的話頗為幼稚,季得月自然附和著他道:
“離得這麼近,又不是開車,還可以叉道加速,馬路是大家的,也沒有權利讓別人不跑呀!”
“哼,怎麼就像掐準了時機,等著你呢,是不是?”
季得月蹙起了眉頭,惡狠狠地瞪著婁臺,停下了腳步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懷疑我和他有什麼私下的聯絡或者約定?”
婁臺見季得月板起臉孔貌似生氣,閉了一下眼睛,搖了搖頭,好聲好氣的道:“沒有,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故意等你或者跟蹤你!”
季得月努了努嘴唇,瞪著婁臺哼了一聲,像饒過他似的,把目光對準了後面正在看戲的於光,怒吼道:
“今天這條路,我包了,你們倆統統給我走,礙眼睛!”
冒火的氣勢讓於光愣是愣了三秒,十分不服氣的道:
“路是大家的,你跟誰包,我就想在這跑步,你管得著嗎?”
婁臺回頭瞪了於光一眼,用毛巾擦了擦手,慢悠悠地道:“那麼,從今天起這條路將歸她,從衛明山頂方圓5公里,我都會買下來。”
於光又是一愣,氣勢弱了一半,但依然嘴硬的很,假裝看好戲似的拍拍手道:
“你有種,可惜現在還不屬於你們,這步我跑定了!”
季得月氣急敗壞的在原地跺腳,哼道:“婁臺,我累了,回去吧!”